陈峰走到哪儿都离不开享乐。
饭后拉了陆彬杨按摩放松个够,又去打台球,几下被打的稀里哗啦彻底败北,就去游泳;到了泳池看见美人鱼般的几个美女和同行的男士玩的热闹暧昧,终于想起自己随行也有女伴,就要叫齐曈下来一起玩。
陆彬杨从水中一跃而出,泻掉一身水,坐到躺椅上披好浴巾:“你叫不来她。”
“那可不一定,咱俩打个赌。”陈峰忽然一拍脑门:“哎呦,我和她今天的赌算谁赢啊,对了,你俩在车里怎么杠起来的?她怎么你了?还‘谋杀’什么的?”
陆彬杨不答反问:“你们赌什么?”
“一千块,说起来,上回唱歌我还欠她一千。”
陆彬杨一晒:“和女人打赌胜之不武,有本事和我赌,你要是能让她穿泳装下泳池,我输你三倍。”
陈峰一乐,笑出两粒酒窝:“那我可得试试。”
不料几个电话打过去,都是无人接听,陈峰又问了一遍总台她的房间电话,确认没错,再打。
陆彬杨听着陈峰打电话,齐曈开车时的情境又在脑海里晃荡,那股毫不犹豫冲向死亡的癫狂劲儿清晰的像在眼前,现在想起来还是“好险送命”几个字。
电话还在打,依旧没人接,陆彬杨忽然有些紧张和担忧。
陈峰失掉了耐心,挂断手机纳闷:“忙什么不接电话,泡澡泡得睡着了还是自己玩儿去了?”
陆彬杨放下水杯起身:“我回房间,你接着玩儿。”
“一个人还玩什么?咱俩这赌算不算了?”陈峰对着陆彬杨的背影抗议。
“算我输。”陆彬杨扔了一句话拐进了更衣间,匆匆披了酒店的睡衣上了电梯。
陈峰兴致大减,回头恰好瞄见一位单身美女要下水,**修长纤腰一握,于是又兴冲冲的起身,几步跳进水池,拍起一片壮观快乐的水花,游了过去。
齐曈没有睡着,也没雅兴玩,更没像陆彬杨担心的那样做了想不开的傻事,陈峰执着的打电话时,她在执着的敲陆彬杨的房门。
快步赶回来的陆彬杨在看到被走廊迷蒙的灯光照的发虚的纤细人影时,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才发现自己有些发喘,几乎一路小跑,真像是在赶着救人。
齐曈看到回来的陆彬杨,尴尬的笑笑:“出去了?我来还你衣服,顺便拿回钥匙。”
陆彬杨有些恼火:她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肯定还泛着潮没干透,背着包,胳膊上搭着他那件外套,那样子拿了钥匙拔腿就能走。
“你怎么走?雨停了一起走。我们把你带出来的,也得把你平安送回去。”
“不用不用,多谢关心,我会找酒店联系出租车。”齐曈把外套递给陆彬杨。
陆彬杨也不接,自顾自开了房门:“进来说。”
齐曈跟着进了房间,解释着:“从这里回医院最多半小时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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