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瞧见小丫鬟的这个表情,顿时无奈地说道:“你呀你,每次一闯了祸,就这般神情,好了好了,小姐错了,你不是小猢狲行了吧?”
小丫鬟顿时破涕为笑,咯咯笑着,青衣女子无奈地笑了笑,接着说道:“你是小花猫,还不快说,你这般模样,今日是溜到了哪里去了?可又是去了秦淮河便,都看谁家的俊逸公子了?”
一句话便将小丫鬟的脸蛋又变成了那红扑扑的样子,扭捏地说道:“哪有,人家可是说了跟小姐一辈子的,哪有什么俊逸公子能瞧得上小袄。”扭扭捏捏的样子,看得青衣女子都觉得好笑,顿时伸出玉指,摸了摸小丫鬟的鼻子,笑道:“那你还不快说,今日这般上窜下跳的,是做什么去了。”
小丫鬟这时才回过神来,瞬间收起脸上扭捏的神情,拉着自己小姐的手,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说道:“小姐,我今日可是听到了了不得的大事呢,秦淮河边上的那些人,还有酒楼里的说书人都快传疯了呢!”
青衣女子揉了揉耳朵,嗔了小丫鬟一声:“你这一惊一乍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收收?再让你这般下去,你小姐我呀,不让你吓疯,也叫你喊聋啦!”
小丫鬟闻言,伸出舌头吐了吐,嘿嘿笑了笑,模样煞为可爱,看得青衣女子都伸出手摸了摸小丫鬟的小脸。
对这丫头的性子早就习以为常了,就是街上哪家吵架,门口谁家登门,对这小丫头来说都是大事,所以青衣女子并未对小丫鬟嘴里的‘了不得的大事’放在心上,只以为是秦淮河那儿又有哪家权贵公子,为了一个青楼倌人争风吃醋,最多也就是打起来而已,拍了拍小丫鬟的小脑袋,青衣女子漫不经心地说道:“能有什么大事?难道秦淮河那边又打起来了?”
一听到‘大事’两个字,小丫鬟瞬间又蹦了起来,刚要开口,青衣女子立马便拉着她的手,小丫鬟再次吐了吐舌头,小声地说道:“听说呀,咱们江南道的那只疯狗丁青,在玉洲城被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顿,现在连生死都不知道呢,还有那位淮南野狗严白狼,都在玉洲城吃了个瘪呢!”
疯狗丁青,野狗严白狼,这两位一个是江南道只手遮天的常家女婿,一个是淮南如日中天的严家长子,丁青还生死不知,是谁会这般大胆,连这只出了名的睚眦必报的疯狗都敢下手?难道是那位新晋的淮南王赵雄?可这位不应该是赶着进京面圣吗?怎么会特地绕道玉洲去?再说这位淮南王虽说是王爷不假,可他的手也伸不到江南道来呀,而且还有严白狼都吃瘪了,那肯定就不会是赵雄了,可不是他,又有谁敢招惹丁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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