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英俊心里清楚,却依旧觉得不舒服。
“我知道。不过这老弟手太黑、心太狠,你给他办事尽心尽力,回头丝毫不给面子,我突然感觉这人没那么可交了。”
“嗨!想岔了不是?”
对此,王晓天本人却极其看得开。
“社会上到处都是傻逼,你看看,单是咱们学校里就有多少?
没什么本事的人,碰到傻逼只能哄着,像我。
有大本事的人,碰到傻逼就会狠狠抽丫的,其余的傻逼看到之后就会涨记性了,不会再来添堵。
你能说人家韩少处理得不对吗?
小事儿人家给我面子,那叫你好我好大家好。
今天我陪你和方哥下来打圆场,干的就是背锅得罪人的活,人家不给面子不正常吗?
我觉得很对,我也不委屈。
我还想赚单少、周少他们的钱,我也感激你和方哥对我的照顾,所以都是应当应分的。
得其利,承其责嘛!”
刘英俊听了之后,心情稍微有些舒缓,却依旧有些怅然。
“我明白。我只是觉得韩烈和我想的不一样。”
王晓天拍了拍刘大少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刘英俊很狂,但确实是一个性情中人,并且依然有些天真,是个顶好的兄弟,但不是一个能成事儿的人。
韩烈则刚好相反。
自律、专注、情商高、不为面子所困、够狠、又有背景
所谓良主,不外如是!
一眨眼,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韩烈自己。
虽然逼还没装完,稍嫌缺憾,但是,今天的事情已经够有意思了。
多巧啊?
要不是刚好把自己挂上去,那会儿妥妥的要挨打。
韩烈不怕被锤,自己都掰过牙,疼算个屁?
今天挨了打,明天就能赖上潘歌,不把她零花钱和身子都赔光,绝对不算完。
然后,所有参与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并且根本不需要韩烈主动去要。
真当老潘的校董是假的啊?
单梓豪周慈他们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韩烈和老潘的“感情”。
或许他们根本不知道。
否则,以周慈的奸诈狡猾,应该不会干出那么不理智的事。
对了,前天吹的牛哔,总统套房,他俩应该也不知道。
不然肯定得再掂量掂量。
所以真他妈倒霉!
不是韩烈倒霉,而是那几个二比倒霉。
吐了的倒是还好,尿了蹿了的传出去妥妥的社死。
韩烈估摸着,恐怕很长一段时间内,校园里是看不到豪豪和泽泽的身影了
啧啧,可怜!
他们受到的教训已经足够,接下来,得找罪魁祸首找补找补了。
韩烈根本不用问任何人,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潘歌!
除了她,没别人。
怎么收拾她呢?
想了想,韩烈抄起手机走进洗手间。
夜里11点熄灯,但是,洗手间是24小时通电的,不可能让学生抹黑洗澡上厕所。
打开灯对着镜子一顿照,烈哥很满意。
用白绫兜着下巴确实吊不死人,但是之前烈哥拿自己放风筝的时候,脖子上被刮出了不少红痕。
对着镜子,卡察卡察拍了两张照片,发给潘歌。
“潘潘,方便来照顾我一下吗?我差点挂了”
现在还不到12点,潘歌确实没睡。
看到照片的那个刹那,她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
淤痕遍布在脖子上,红中泛紫,看起来惨极了。
“你在哪儿?怎么会伤得那么重?谁干的?叫120了吗?”
“我在寝室,刚才忽然有几个人冲进来,拎着钢管和别的什么屋里太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地上有好多血我不敢叫120,我准备出去住宾馆。”
潘歌脑瓜子嗡的一下。
靠!
那帮精神病,真敢下死手啊?!
奔着杀人去的?
她既后悔又自责,夹杂着难以置信,种种情绪汇集在一起,脑子整个都乱了。
“你别乱跑,就在学校附近找个地方呆一会儿,我马上接你去医院!”
韩烈马上回道:“算了你别来了,我不想让潘叔叔和赵阿姨知道。我找别人陪我去吧。”
你还能找谁?
席鹿庭?
潘歌又气又急,直接回了一条语音消息。
“我爸妈都睡了,我们又不在一层楼,放心吧,她俩不会知道的。你找个地方等我,乖!”
烈哥嘿嘿一阵坏笑,心情愉快的打字。
“哦。那等你出来再联系吧,我头有点晕,先下楼了。”
手机一扔,狗男人手舞足蹈的开始换衣服。
小受潘,今天我看你往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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