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人群里又站出来一个中年女子,昂首漠视季淼道,“我家秦二若是回来了,怎么会不回家反而去陈贵家里?”
说话人是三人其中一人的妻子,她面色笃定,更是让众人不信了季淼五分。
正说着,县衙外头又响起一阵哄闹之声,众人均回头望去,却发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匆匆从京城赶回来的陈贵。
陈贵在阳信县遭遇女尸复活害死同行车夫之事,回来本想着歇息两天,竟不想先是被告知媳妇儿偷人一事,后又有陈亮两人已死。他连忙赶来衙门,恨不得将常三水其人碎尸万段。
等他到了县衙门口,恰好听见季淼说到另外三个已死的赶车人,陈贵马上断定季淼在扯谎骗人。他立刻推开人群走出来,红着眼睛跪在地上给林清源一个大大的叩拜,而后道,“大人,常三水他满嘴谎话!与我同去京城的三个弟兄已经在阳信县遭遇了不测,我有阳信县的知县给的文书作证!”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头前说话的中年女子猛地瘫软在地上,呐呐不信陈贵的话,没一息的功夫便急得晕死在了当场。
陈贵将手上的文书交给一边的衙役,又由着衙役将东西递给林清源。林清源仔细看了,果然是阳信县来的文书,上头佐证了另外三个赶车人的死因与死讯。
“他们怎么死的,是不是给尸首吹气吹死的?”季淼还没慌张,只镇静反问。
陈贵这时候愣住,不敢置信的问,“你,你怎么知道?”
三个弟兄与他一同下榻在阳信县的客栈里,却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若非有文书作证,要陈贵自己也只当自己发梦,谁信一具尸首能跳起来对人吹气,还两下就将人吹死了?
可常三水他理应当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能一句话就说出了三人的死因?
陈贵满心疑窦,却觉得无法信任季淼。光是看着季淼那白嫩又周正的小脸,他又牙根痒痒。
陈贵对陈刘氏真心真意,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送给她,陈刘氏却总嫌弃陈贵粗糙不雅。陈贵前头任由着她使性子,然而从来不曾想过陈刘氏会真的给他戴上一大顶绿帽子。
他看着季淼殷切的漂亮圆眼睛,一咬牙道,“你定是胡乱猜测!”陈贵说罢又朝着林清源大大的弯了弯腰,恳切的求道,“大人,请你严查常三水!阿亮与阿全的性命不能就这么白白送了!”
林清源面上含着一丝淡漠的笑容,他看向季淼也不再问其他,只用力的将惊堂木在桌案上拍出个震天响,后道,“常三水通奸杀人,罪无可恕,先押入死牢,听后审问!”
常丰收听了这一连串的判决差点儿当场晕死过去。
季淼也收起了前头轻松的神色,转而满腹狐疑的看着林清源。照理说,这样的大案不该判的这样草率,林清源这样子,就像是希望常三水快点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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