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等吕芙想出什么有用的对策来,一回到家里就给吕朱氏捉了去, 差点儿拎着耳朵说教。
“你哥哥现在的身份岂是从前可以比的?这样莽撞出行, 若是出了什么茬子, 可不是挽回得了的事情。”
吕芙躲躲闪闪的捂着脸, 口中, “哎呀哎呀,你不知道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后面关于她哥哥和家里一个小厮举止亲密的内容有些说不出口。
“什么我不知道的, ”吕朱氏只当吕芙的话是她推脱, 半点没有当真, 还说, “过了年你就在家多定心, 要十五的人了,还是个跳脱性子怎么成?等年后势必要将你的亲事定下来的, 我看你明年就不许再出门,好好在家定定心性来的好。”
吕芙嘴巴立刻撅起来, 提着裙子往后退了两步, 不与吕朱氏当面较劲,只道, “等父亲回来, 我再过来同你们说话。”
吕益一向对孩子很温和的, 对吕芙也颇为宠爱。二皇子那边原本下了圣旨的婚事随着吕迟去秦国和亲,皇帝病重而终如了吕家人的愿望。吕芙年后要及笄,婚事是要迟早定下来的。
吕家对门第没什么执念, 放在第一位思索的仅仅是子女的安康喜乐。只不过到了吕芙这里,更要注意一些。要嫁出去的女儿家往后几十年里,都要与这时候的选择扯上关系。
吕朱氏知道吕芙说完这话就要跑,也不强留,只和她说,“你哥哥哪里的事情你少去管,一会儿给你哥哥添了麻烦,再瞧你爹还帮不帮你。”
吕芙一溜烟已经跑出门去,却将吕朱氏的这话听在了耳朵里。要是真的闹大了,一则的确对吕迟不好,二则父亲也的确不会偏袒她。
她有些泄气,又气鼓鼓,左思右想干脆说服自己不再牵挂这事情。
哥哥是有分寸的,吕芙用力的点了点头,对吕迟的自制生出一点儿期盼。
她显然高估了吕迟。
夜色深沉,元宝居。
一个小丫头手里端着一盘剥好去丝络的橘子瓣,穿过被暖橘色笼罩的走廊,敲响了主屋的门。
里头须臾有人出来将门打开,一见是她,侧身往后退了一步,使那小丫头能够顺利进入。小丫头才迈入半步,立刻听见里屋传来嘻嘻笑声。
她不敢偏头,只用余光看过去,软榻上面依稀叠着两个人影,正闹成一团。
吕迟坐在褚瑜的肚子上,手上胡乱的挠他,不信他不怕痒。褚瑜随意任他弄,偶一抬手碰到吕迟的胳肢窝,就能将人痒的人仰马翻,小的要从榻上掉下去。
这种时候他就多留个心眼用手虚虚扶住吕迟的腰,谨防他真的一不留神摔下去。只这个动作难免有蹭到吕迟腰的,于是又一阵痒意,直弄得吕迟笑不停。
小丫头端着橘子走到他们面前时,吕迟正背对褚瑜硬要将他的袜子脱了,“脚上还没试过呢,我给你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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