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澹台文望会不会指认他呢,想到这里,谢傅向澹台文望施礼道:“谢傅见过公子。”
“你就是……”澹台文望说着却停顿下来。
认出来了吗?澹台鹤情充满期待的看看澹台文望。
澹台文望笑着继续道:“你就是我姐姐养的小白脸,当小白脸的滋味如何啊?”言语充满奚落与嘲弄。
谢傅笑道:“公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只可惜公子与小姐是亲姐弟,要不然相信小姐绝对会把公子收入云裙之下,公子就知道是什么滋味。”
澹台鹤情正狠狠瞪着澹台文望,听见谢傅这话,转头怒视谢傅,“啪”的一声猛拍大案,娇叱道:“谢傅!”
澹台文望哈哈大笑起来:“有种!”
澹台鹤情涨红着脸睨视谢傅,巴不得他再说一二句冒犯的话,好顺势把他给宰了。
谢傅哪会让她发作出来,愣道:“我说错了吗?”
“若说错了,都怪谢傅笨拙,望小姐不要生气,别气坏了身体。”
谢傅说完深深躬身施了一礼。
这一礼硬生生让澹台鹤情满腹怒火发作不得,冷冷一笑,“好一个油嘴滑舌的奴才。”
澹台文望笑道:“姐姐,这个得好好珍惜,慢慢玩,别那么快弄死。”
澹台鹤情冷道:“你闭嘴!”
谢傅忙道:“小姐不必为了谢傅这个卑贱的人,而和公子伤了感情。”
澹台鹤情瞥了谢傅一眼,我是为了你吗?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轻轻咬牙:“我让你说话了吗?”说着竟轻轻咳嗽起来。
“姐姐。”
澹台文望声音透着关切,再有嫌隙,毕竟是亲姐弟。
谢傅微微皱眉,此时此刻颇有点医者父母心的心情,看了看大案上厚厚的账簿,又想起那晚深夜还亮着灯的书房。
这个女人如果不缓一缓,别说咳嗽这个毛病,只怕连命都要没了。
这并不似一天二天,而是七年如一日。
澹台鹤情止住咳嗽,脸色恢复冷色,她并不想别人看到她软弱的一面,特别是在下人面前,对着谢傅道:“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
“小姐,趁热吃。谢傅先告退了。”
谢傅走后,澹台鹤情坐了下来吃着粥,言行举止优雅端庄,随着粥水甘甜的味道入喉,两道冷眉也慢慢舒展开来,嘴上问道:“是他吗?”
澹台文望摇头笑道:“不是他。”
澹台鹤情瞥了澹台文望一眼,“你确定?”
澹台文望露出恨意道:“我确定!那天晚上要不是他踹了我一脚,我早就跑了,也不会被你逮住,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绝对扒了他的皮。”
谢傅并不知道澹台文望明明已经认出他来,却不指认自己。
不管如何,他欠澹台文望一个人情。
这会回想,当夜在澹台鹤情闺卧的场景,却是十分有趣,我还以为是他是采花贼呢,只怕他把我当成采花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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