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涡带着责问看向李徽容,李徽容笑道:“王玉涡,你以为白岳,薛禹会傻到被你的人引走,我今晚早就在等你来了。”
王玉涡冷笑:“好你个李徽容,竟勾结外人,这事传到老爷子那里,我看你怎么交代。”
李徽容淡然;“王玉涡,你不也是吗?”
两女各自一言之后,默契的不再言语,轮到谢傅开口:“弟妹,你刚才不是要杀我吗?”
王玉涡赔笑:“伯伯,弟妹哪敢啊!方才不知道是伯伯你,还以为是李徽容养的贱祸。”
说着眼角有意无意的端量着谢傅身上的女裳,对着谢傅施礼:“伯伯,弟妹这就向你道个万福。”
谢傅也坦坦荡荡的受她这一礼,若是以前定是爱惜的上前搀起,这会却端坐起来,沉声说道:“你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打算将我的妻子迷昏,让人兼银。”
面对谢傅厉声冷色,王玉涡又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我……我……”
王玉涡连续吐了两个“我”字,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一幕落在李徽容眼中,心中不由一讶,王玉涡为何如此惧怕谢傅,而且这种怕不是源自谢傅的武力,而是由心而起。
莫非她也是谢傅的女人,这也未免有点荒唐了吧,但是连自己这种对男人从来不会产生情感的人,也有动心之嫌。
这人真是女人的克星,在这方面无往而不利……
谢傅站了起来:“你什么?”
便是站起这个动作就让王玉涡又退了一步,一副狡辩道:“我又没有害你!”
谢傅朝她走去,责问:“你害我妻子,岂不就如同在害我。”
就这样,王玉涡怯弱的被谢傅逼得步步后退,裙摆下那原本如剑的绣鞋,变得步步惊心。
直到被谢傅逼到墙壁,实在没有退路,傲人的胸膛一挺:“哼,我想害的是崔三非,他那日被打的昏死过去,能做些什么,况且他就是个废人,就算有这个狗胆也没有这个能力。”
谢傅闻言,心中暗忖,看来还不是罪不可赦。
或许潜意识里,不想对王玉涡痛下杀手。
王玉涡见谢傅表情似有松动,不像刚才那么冰冷,嫣笑:“所以鹤情不会被侵犯,她还是你清清白白的好妻子,除非鹤情她……”差点口无遮拦。
谢傅问道:“除非鹤情什么?”
投怀送抱四个字,王玉涡哪里敢说出来啊。
王玉涡笑道:“除非鹤情昏昏沉沉,把人当做是你。”
“好!这事算是清楚明白了,不过你害我兄弟,也是一样。”谢傅说着扬起手来。
王玉涡惊呼出声:“伯伯。”
谢傅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若是以前他听到这声充满呼救的喊声,一定奔去抢救,可此刻却是要动手杀她。
“伯伯,我也是你的弟妹啊。”
王玉涡一副怯弱楚楚,声音也透着柔弱犹怜,谢傅脑海中不禁闪过她那端庄贤淑,温婉达理的形象,实在下不了手……
别人不知道秋雨挽歌的底细,李徽容岂能不知道,王玉涡此刻正在施展她的独特天赋,迷惑人心,开声说道:“好了,王玉涡,现在有和你合作的资格吧。”
王玉涡看了李徽容,目光又落在谢傅身上,他刚才脸上的恻隐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脸色阴沉,嘴上问道:“你们两个已经勾结在一起了?”
李徽容坦然应道:“是,谢傅愿意帮助我。”
谢傅什么都没有答应李徽容,却没有开口否认,听听李徽容有何打算,先配合着她。
“现在倒是资格,不过伯伯不会饶过我的。”
王玉涡说着突然动手制住李徽容要害,谢傅一讶,心中十分
王玉涡一直的察言观色,见谢傅眼里逸出杀气,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对了,否则今晚还真的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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