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哦的一声:“仅仅如此,就让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李徽容嫣笑:“我很贪心的。”
这句话似乎在邀请邀战,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以可让人堕入无法挣脱的网。
或许李徽容敞明着使用美人计,如果他输了就输了一切,再无谈判的资格。
如果她在使用美人计,那他是不是可以使用美男计,一举拿下她。
自卢夜华死去之后,这四年来,谢傅还不曾再遇到一个让他心动的女儿,或许他的心已经跟随卢夜华一同死去,自信应道:“好,曾有人说过若这天下美色能倾倒十国,李小姐一人就能倾倒七国,我还真的想见识见识李小姐如果倾倒七国。”
李徽容笑道:“是易杭说的吧。”
“是。”
李徽容微笑:“易杭是个痴人,但他只是我的一个奴才,我都不会正眼去瞧他。”
“可你却去折磨他,让他痛,让他乐,让他愁,让他哀,让他死!难道这就是你对付别人的手段。”
李徽容淡道:“我方才说过,相由心生,心里想什么看到就是什么,在我眼里,易杭与其他奴才别无二异,我也不曾对他另眼相待。”
“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多情。”
“是吧,怨我咯,怨那湖波清漾引人爱慕,怨那群山巍峨,引人高登。却也怨你。”
谢傅疑惑:“怨我什么?”
“怨你与我共鸣,有将你倾倒之心。”
谢傅笑道:“或许你只不过是把我当做一个挑战,恰好我只是一个石人,让石人动情,从出发点就是错的。”
“有这么风流成性的石人吗?”
谢傅苦笑:“罢了,要怎么个陪法?”
“这么问,你将自己当做南院的小白脸吗?”
谢傅摊手:“无所谓了,当了表子,就别想这立牌坊了。”
李徽容笑道:“先洗个澡吧。”
谢傅欣悦:“折腾一天一身臭汗,正有此意,一身清洁再来陪伴李小姐左右。”
李徽容喊了一声:“许先生,领谢公子下去沐浴。”
一名中年儒士走了进来,身上儒气比薛禹还要重,却是无半分武道,彻彻底底的文人一个。
中年儒士进来之后,特地打量了谢傅一番,那眼神似在赏着一件珍宝。
谢傅见自己被人评头论足,笑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鄙人姓许,名童鸿,乃是无名小卒,有幸在小姐身边走动。久闻……”说着扼住,看了李徽容一眼之后,方才继续说道:“久闻公子大名。”
许童鸿是李徽容的心腹,自然听说过谢傅的名字,对谢傅也是十分了解,谢傅现在的身份叫一声大人或者叫一声王爷,都无不妥,但是他与小姐站在一起,叫一声公子,却又有小姐之友的含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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