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李潇洒,整个李氏儿郎都让他肃然起敬。
想起李潇洒的潇洒阔达形象,谢傅不由心情悲怆,也可怜我这几位姐姐,年轻轻轻就成了寡妇,余生漫漫当如何渡过。
苏浅浅本以止住眼泪,说着又目眶红红随时掉泪,谢傅紧握她的柔夷:“姐姐,节哀顺变。”
苏浅浅紧抿嘴唇,忍住悲伤,点了点头。
谢傅轻问:“有容姐和结衣姐现在如何?”
“你有容姐听见相公战死沙场的消息,当场晕厥过去,醒来之后就要殉情随相公而去……”
谢傅听到这里,顿时紧张到握疼苏浅浅的手,待听见苏浅浅疼叫出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手,这时苏浅浅的手指已经一阵青红,连忙说道:“姐姐,抱歉,我心系有容姐。”
苏浅浅淡道:“这些日子我人如行尸走肉,心也麻木不仁,这么一痛,倒感觉我还活着。”
谢傅心系崔有容:“姐姐,你继续说。”
“幸好是我与老四及时发现,把老大救了下来,老四能说会道,百般相劝,说李氏儿郎几乎全部战死,李氏剩下一帮孤儿寡母,如今老大就是她们的主心骨,这般死去倒也轻松简单,只是苦了这帮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又如何对得起那些战死沙场的李氏儿郎,当化悲为愤,化哀为毅才是。”
谢傅问道:“那有容姐听劝了吗?”
“你有容姐是个识大体顾大局的女人,当下就断了死志,这些日子一来忙着操办全族儿郎丧失,二来安抚那些丧夫丧父的孤儿寡母,忙前顾后连悲伤的空隙都没有,前些日子人都累倒下去。”
听到有容姐累倒下去,谢傅十分心疼,依稀还记得··她为自己操办婚礼的笑颜容光。
苏浅浅继续说道:“好是老四顶了上去,丧事才得以顺利进行下去。”
谢傅可以想象,在那种悲伤心境下,没有一个男人做主,全靠着一群女人,要完全这件事是多么困难。
“就我又笨又蠢,一点忙也帮不上,最没用了。”
“浅浅姐,你千万不要说,这么多的事,怎么没有通知我呢?”
“老四倒是提起过你,不过老大说不要去打扰你。”
谢傅哎呀一声:“有容姐太见外了,都把我当外人了。”
“倒也不是,老大说你作为淮南道节度使,又在岭南深耕多年,此次北狄大军入侵,你肯定在为抗敌奔走,万不可让你分心,这些事她还应付得来。”
谢傅点了点头,有容姐果然识大体顾大局,李兄有此贤妻三生有幸,李氏有这样的主母,那些战死沙场的李氏儿郎地下有知也深以为慰。
“好弟弟,你一定要为相公报仇,将北狄人杀的片甲不留。”
“姐姐,我约你来剑城见面正是为了这事。”
“可是为了铠甲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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