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府休书隔天便如期而至,婉如在公孙王府的物件也被一点不漏的搬回了亲王府,女子休夫本就是史无前例更是大逆不道之事,看着眼前的这封休书,公孙王爷由羞转怒再到恨,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在外面养几个女人更是大户人家见惯不怪的事,他亲王府为何就非要搞这个特殊,他们家的男人一生独娶一人,难道也要逼得其他人照此而做不成,鄙视他的儿子在外面养女人,那他公孙甫一妻四妾不也成了亲王府不屑的对象了吗。他亲王府也太欺人太甚,太妄自尊大、目中无人了!既然要断,那就干脆断了,离开他亲王府,他们公孙家照旧兴旺发达,他就不信整不倒一个亲王府。还有那个野女人,如若不是她,他们公孙王府何来此场风波,又受此大辱。公孙王爷强忍怒气让公孙卓远将休书暂且收了下来,怒归怒、恨归恨,可是善后之事也得做的圆满才行。
凄凄怨怨的哭声自公孙卓远的房中传出,自婉如离开的当天,燕柔儿便很自觉的跟进了这个曾经让全府上下不敢有丝毫怠慢的小院。
房间中,原女主人的一切摆件、箱柜等等全数被搬空,如今本就显得有些空荡的房间却是狼籍一片,而燕柔儿正衣衫不整满脸是泪的跪坐在软塌旁哭泣着,那红肿的脸上清晰可见手指的痕迹。至于她带来的那个叫壮儿的孩子,早已被公孙卓远的娘,也就是公孙王府的大夫人抱去了主屋。
其他人对发生的这件事只碍于公孙王爷的威严不敢明面里说三道四,可是待各自散去后,那真是取笑、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说什么的都有,总之一句话,大房这次可要倒大霉了,如今得罪的可是亲王府,他们家老爷一定会把帐记到大房身上,他们这些偏房侍妾的终于有了翻身的机会,老天有眼啊,这就是对大房嚣张、霸道的报应。
而此时将一身愤恨与羞辱全部发泄掉的公孙卓远,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看向燕柔儿的眼中再也没了往日那所谓的温情,他现在也好后悔自己过于贪恋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的那种疯狂的刺激与享受,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只有跟眼前这个女人在一起时,他才可以将自己的劣性与邪恶全数释放出来,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拒绝他、反抗他,只会任他随意发泄那被优雅温柔压抑住的疯狂。而与夜蓝婉如行夫妻之欢时,他只能再扮回那个温柔、细腻的高雅之人,他绝不能在一个高贵的公主身上任意寻求那种极至的解脱。
“爷,事已至此,无论您如何的打骂柔儿,公主都不会再回来了。可是,我们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啊!爷,您难道真要狠心的将柔儿母子赶出府门吗?求爷想想夕日柔儿服侍您的点滴之事,再想想我们的壮儿啊!壮儿是公孙府的长孙,这是不争的事实啊!爷,难道柔儿想您念您担心您这也有错吗?如果真的错了,那只能怪柔儿太在意您,太爱您啊!”燕柔儿不顾身上的疼痛跪爬到了公孙卓远脚下,紧紧抱着公孙卓远的腿深情哭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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