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心在此,但凭君知!”李诗诗说出这话,只觉面上羞得发烫,却还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李禾,无比坚定。
李禾此时完全是在咬牙强迫自己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哪里禁得住如此诱惑,手掌不受控制的一捏,耳中只听得诗诗发出的一声诱人娇呼,最后一丝理智也告崩溃,一把抱过诗诗便是一阵激吻。
李诗诗虽然害羞,却总归是修真界的天之娇女,既已认定李禾便是自己此生郎君,便也不再拘泥于明媒正娶的风俗虚礼,只捂了自己的眼睛,任由爱郎上下求索。
“啊!”感到身上最后一件亵衣也离自己而去,李诗诗不由发出一声惊呼,终于睁开了眼睛,亦羞亦喜地看着李禾,只待那难忘一刻的来临。
看到对面突然睁开的双眼,李禾满是的脑中竟是瞬间一清。
“诗诗!”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正一丝不挂的卧在自己身下,李禾心头一震。
一直以来,因为诗诗那元婴期的仙子身份,李禾心底总是存了些自惭形秽的自卑感,这等情感让李禾喜欢诗诗的同时,却又始终保持着足够的尊敬,此时一见自己竟要在药性的控制下如此唐突了佳人,只觉自己罪该万死。
可诗诗那曼妙躯体,此时便若拥有无上魔力一般,却是让李禾难以自拔,只想就此沉沦,那一双大手,又不自觉的向着诗诗的身体伸了过去。
“啊!”诗诗一声尖叫,却见李禾伸向自己的右手,突然反手拔出腰间短剑,一下插入自己的左肩。
“不要过来!”见李诗诗花容失色之下便要冲到近前,李禾一声大喝,“我中了邪药,险些便唐突了姑娘,待我,待我解了药性,再来姑娘处请罪!”说罢身子一跃,便撞破了窗口,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照顾她!”待李诗诗抢到窗口时,便只听得这三个字在夜空之中回荡。
直到这时,李诗诗才终于发现那包裹之中竟是一个女孩儿,心中虽然多少有些吃味,可一见柔福那一身皮肤恍若滴血的样子,还有那身体散发的骇人高温,心中一突儿:合欢散?
李诗诗目光一寒,旋即便又担心起李禾来,这合欢散根本不是凡俗中的春药,便是在修真界都是无药可解,药性之霸道,诗诗自己可是有过切身体会的。
“你……傻瓜!”看着窗外的无边夜色,李诗诗把脚一顿:这合欢散除了合欢,却哪里有解?
一想到爱郎随时都有可能全身血沸而死,李诗诗此时哪里还呆得住,急忙寻了一件衣服披上,便要从窗口上飞出去寻找李禾,又突然顿住了身形。
“照顾她!”李禾最后留下的嘱托又在诗诗耳边响起,顿住的身形终于有些勉强的回过身来,将柔福拦腰抱起。
足尖儿一踩窗沿儿,仙子当空,诗诗直接飞出了矾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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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在后院忙活的张青,突然听到前院一声水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落入了井中。
这口能制冰的寒井,现在那就是张青的摇钱树,丝毫闪失不得,听了声响,张青急忙从后院跑了出来,趴到井口一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又在院子之中检查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多心,便又迈着步子回到了后院。
李禾一入寒井,便觉神智一清,方才那似乎便要的血液,终于稍稍冷却下来,李禾继续向下游去,那原本冰彻骨髓的井水,此时却如那夏日炎炎时,跳入山泉之中解暑拔凉一般,只让李禾感到通体舒泰。
不一时,便游到了井底,来到了上次见到过的那处甬道之中。
原来李禾跃出矾楼后,只觉一身燥热的仿佛随时便要燃起,便想到了这处寒井,想借着井水的低温,强行降下体温,只等药性一过,便回返城中去向诗诗解释。
此时一见这井底甬道,却又想起了怜儿说过井中有宝气溢出的话,便趁着尚未觉得憋气时,沿着甬道游了过去。
自井底侧向伸出的甬道,大概只有半里,以李禾的水性与身体力量,几乎是眨眼间便游到了尽头,看着眼前形制古朴的石头大门,李禾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双手。
“嘎!”门轴发出一声轻微响动,大门应手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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