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字震惊四座。
这么多年,江淮序和女生绝缘,从来没有见过他喜欢谁?
甚至从来没见过他和哪个女生走的近。
温书渝停下来吃蛋糕的嘴,静静等待下文,她不信君姨可以忍住不问。
果然,江母与温母对看一眼,试探性问:“是哪家的姑娘啊?”
温书渝一边给沈若盈打字分享这个秘密,一边竖起耳朵听,好奇心压不住,【盈盈,盈盈,江淮序竟然说他看上一个姑娘了。】
沈若盈:【谁啊,快说快说快说。】
偌大的别墅里毫无声响,五个人屏气等待答案。
江淮序掀起眼皮,微勾嘴唇,“等确定再说。”
余光看了一下温书渝,正低头玩手机,根本不在意这件事。
“也好,男孩子主动一点。”有总比没有强,江母不想逼人太紧。
稍微偏头瞄了眼温书渝,神色如常,这俩孩子,就是看不对眼,罢了罢了,不懂年轻人。
强扭的瓜不甜。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温母拆开江淮序送的紫砂壶和茶具,一层一层防撞泡沫,包装严密,生怕磕碰。
看成色、看质地,哪里是恰巧,分明是有心寻找。
温母满心欢喜,“还是淮序这孩子招人喜欢,送的礼物都送到心坎上了,就是不知道看上的是谁?可惜了。”
紫砂壶温书渝没有认真研究过,但从小耳濡目染,略知一二。
只随意一扫茶几上的紫砂壶,便已明了,经典的石瓢壶造型,壶身上雕琢竹叶,内外圆润,线条流畅,身与盖严丝合缝,一看便是出自大师之手。
茶具价值不菲,且投其所好,做事周全是江淮序的行事风格。
温书渝撇撇嘴,“你喜欢认成干儿子不就好了,他做我弟我勉强同意。”
即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预产期比她小几天,可不就是弟弟。
温母睇她一眼,“说的什么话。”
一旁的温父将紫砂壶仔细收好放在架子上,起身的一刹那,绊倒了椅子腿,径直倒了下去。
温书渝连忙扶住,“爸,你没事吧?”
温父口袋里的单子掉在了地上,温书渝趁势捡起来,是报告单。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父母。
“吃药吧。”温母端来一杯温水,手里拿着药,温父吃完,则说:“给闺女说吧,迟早都要知道。”
温书渝接过手机,电子病例上赫然写着:初步诊断肝肿瘤。
肝肿瘤!
“轰”的一下,温书渝觉得天要塌了,像建造完好的大厦,毫无征兆地坍塌,重重砸在她的身上。
温书渝努力消化这三个字。
明明单独看每个字都认识,组合在一起怎么那么可怕。
其他的字组合起来是平安喜乐、万事胜意,偏偏这三个字组合是一种病。
一种对人类而言极其可怕的病。
温书渝深呼吸、再深呼吸,尽量保持镇定,“妈、爸你还瞒着我,医生怎么说?不准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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