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又生气,花千骨哀怨地瞪白子画,身体却很诚实的‘喵呜’钻进了他怀里,生怕再把她放回去。
拍拍她头,白子画柔声哄着:“不准自己跑下去。”
原本想带她逛逛跑跑腿,还是算了,她实在太小,他也不能真给她拴个铃铛,小徒儿当真要急的。
在花千骨看来还是溜猫,她自己走和趴在师父身上师父走都没什么区别。
或者是因为视角不同,平日走在街上她看的都是四周摊贩小吃,现在到注意起了跑在街上的流浪猫流浪狗。
大多脏兮兮的,和她干干净净的雪白毛毛没办法比。
等变回来后,要买些吃的喂它们。
也有看到牵着绳子遛狗的,是一只黑色的大黑狗,她看着可以一口把现在的她吞下去还不够塞牙缝的。
她这样趴在师父肩头,神气活现的,好像还挺威风。
这样想着,花千骨舔舔自己爪子,觉得变回来后也可以不找师父算账。
西湖离这不远,过两条街就是,白子画在湖边停下,花千骨还没能回过神。
无奈地抬手挪开她被舔湿的小猫爪,摸摸的肉垫,白子画低笑着叹口气。
怎么变成小奶猫性子也变小了一般,竟然吃手玩,猫性使然?
眼看她圆圆的白身子在他手里躺下又要睡过去一般,白子画终于承认,确实是猫性在作祟。
嗜睡,懒惰的娇猫儿。
抬头望不远处断桥,白子画几步走过去。
俯在石栏边捏着她小肉垫,拎着她稚嫩前爪在栏杆上轻轻摇晃。
一下子惊醒,花千骨低头看,‘喵呜’又是一声惨叫。
怎么,怎么吊到湖里来了。
再看抓着她的始作俑者兴致盎然的眼神,花千骨无言以对。
师父竟然这么爱玩……她拜师不慎啊……
晌午后的十分,虽说逗她,花千骨还是被白子画拍着在树上睡了一觉。
开始是躺在他身前蚕丝衣料上,后来掀开外袍趴在他丝绸里衣上。
再后来,干脆直接滚进了他衣服里,紧贴着如玉肌肤。
变的这么小,这点方便都不给怎么行呢,师父不能白欺负她。
白白软软一小团在怀里乱窜,白子画心也一片温软。
傍晚,白子画抱着她回客栈。
叫了菜让小二等下送上来,白子画除了外袍在桌前沏茶,花千骨蹦跳着在房里转悠。
她是真的想变回来,别的不提,没办法说话真是憋死她了。
白子画偏头,忍俊不禁地看着她,招招手:“猫猫过来,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