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是这样,再这样。”(原谅我我不懂做衣服.就这么省略着写.)
花千骨手指在半空虚画了几下:“啊!就是这样!师父你好厉害什么都会!”说着就要起来接着奋战那些布料。
白子画只轻轻用力她就又跌回了他怀中:“今天不准再做了,都两个多时辰了。”
花千骨不忿的嘟嘴,后背在他胸前拱来拱去:“可是又没别的事情可以做,很无聊嘛,师父.”
白子画眸子暗沉几分:“其实.可以做些别的.”
啊?花千骨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未待她出声,他已低下头啃咬她耳畔,她的敏感处他早已深深知晓。
果不其然,花千骨呼吸急促起来,小手无助似的抓住他的衣服。
她的脖颈和耳畔都染上一层浅樱色,他喜欢她在他的撩拨下软成水一般。
大手转过她的头,覆上那两片他深深眷恋的唇瓣,辗转吮吸。
一手去摸索她身前的衣带,熟练的解开,悄然滑进她衣内在她怀孕来愈加滑嫩的肌肤上肆意跳跃抚摸,点燃一簇簇火苗。
花千骨一阵细碎的颤栗,好不容易找回一丝理智,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深吻间隙困难出声:“师父.不行.嗯.”
白子画唇并未放过她,轻咬她粉舌,手滑向她小腹,抚摸着微微的隆起的地方:“没关系.我查过.”随后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深吻下去。
他有查过这方面的医书,前三个月后三个月不行,中间是可以的,只要不压到肚子,轻一些。
十个月,每日拥她在怀却不能要她,他怎么忍得了.
吻渐渐滑到她颈间,舔吻吮咬,她沁人心脾的甜香萦绕于他呼吸。手也忽轻忽重的揉捏起她胸前的浑圆,他一掌几乎包裹不过来。
花千骨也渐渐抛开了心理顾虑,其实她也很想他.只是碍于身体不允许才.不过既然师父说没关系那就肯定没事的,师父绝对不会伤到她。
再也忍不住的施法褪去二人衣物,怕她冻着,扯了个毯子盖在她身上。
边那些针针线线也被他一挥手不知道弄到了哪里去,到底是去了哪里.谁去管它。
大手一手覆在她胸前,一手滑向她腿间的湿滑,轻揉慢捻,拇指抵住她敏感到极致的小珍珠,轻轻勾划重重按压。
食指小心翼翼的缓缓探入,被熟悉的湿热紧致的包围着。
“不要.师父.啊.”这样的刺激她怎么抵挡得住,无力的靠在他胸前,口里破碎的几乎带了哭腔。
再次吻上她的唇,充满怜惜的,手下却恶意的缓缓进出,速度缓慢却磨人。
她羞到极点的抬手捂住眼,呜咽的声音传来:“.讨.讨厌.子画.不要了.嗯.”吻去她眼角的泪痕,他的手指终于放过了她,轻轻将她抱起一些,抬高她的腰,他缓缓进入。
虽有足够的润滑,可多日未曾,突然的硕大还是让她闷哼出声。
他喉中也溢出一丝轻叹,多日未曾碰她,她的甬道更加狭窄,让他想疯狂占有,却不得不顾及她肚子里的宝宝们,动作缓慢轻柔。
紧紧环住她腰,二人重复着男女之间最古老的动作....身子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她全身都软绵绵的瘫软在他身上,背抵在他胸前,任他亲吻抚摸进退。
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