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靠在他胸前无力平复着呼吸,脸蛋潮红的咬着唇推开仍覆在她胸上的手,哆嗦着把衣带系上。
不太明白师父怎么突然这么霸道,莫非真的是被自己吓到了?
虽然很累,完全被他操控着,但,不害羞的说,她很喜欢他这样.
想着心里甜丝丝的,乐滋滋的挽上白子画脖子,瞥瞥上睡的正香的两个宝贝儿:“师父以后我们怎么睡啊?”
“嗯?”白子画不明白她的问题。
“嗯.就是.小小白们是在我们屋子里另支一张还是直接在我们上睡,反正我们也够大.”
话音未落就被白子画打断:“他们不能和我们一起睡。”
“为什么啊?”花千骨不解。
“因为,那样长大的孩子会不独立。”白子画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其实没有为什么,只是他不想。
花千骨不疑有他:“唔,是吗?那还是在房间另支一张吧,等他们大些再让他们自己去睡。师父你觉得多大让他们自己睡比较好呢?”
“越早越好,他们既是生来仙胎,心智自然比一般孩童成长的快。”
白子画十分不客气的将自己孩子了,虽然他说的也有事实,但更多的绝对是他的私心。
花千骨对他自然是深信不疑,小下巴在他肩头不住点头戳弄着。
静谧的气氛被花千骨忽然想起的念头打乱,她猛的抬头:“啊!小小白们还没取名字呢!”
竟一时糊涂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
白子画轻笑,他可没有忘,一直在思考中,自她怀孕来。
“师父师父,想想嘛,要叫什么?”这可是一生的代号,不能马虎的。
白子画低头看她,早就构思好的两个字清朗念出:“墨然。”
“墨然?白墨然.念起来还挺好听的,是哪两个字啊?”
“惜墨如金的墨,超然自逸的然。”
他把这所有这两个字的读音都临摹了一遍,看来看去还是这两个字好。
“墨然,白墨然,真的很好!!!有什么寓意吗?”花千骨两眼放光。
“没什么寓意,偶然想到而已。”白子画淡笑不语。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么煽情的情诗,他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她,他知道就好。
花千骨笑开了花:“师父就是师父,太厉害了,那还有一个呢,墨然这名字是给儿子还是给女儿?”
“儿子吧,还有一个当然要你想,是你生的啊。”
点点她额头,他本来想,若是两个儿子,就给大一些的,若是两个女儿,虽然墨然书卷味儿重了些,也还是可以,如今一儿一女,当然是很明确。
“我想啊?我想想.墨然是儿子,女儿的话.”
花千骨托着腮,若有所思的模样,嘴里念念有词。
忽然想到什么,一头扎进他怀里,耳根都红了。
“小骨?”白子画揉揉她乌发,她害羞什么?
“我想到了.”花千骨声音闷闷传来。
“想到了?是什么?抬头,会闷坏的。”
花千骨耍赖似的摇头,双手环着他腰:“闷不坏,嗯.依然好不好?”
依然,白依然。
白子画唇角大大上翘,心下已了然,大手拍拍她背,明知故问:“嗯,很好,有什么寓意吗?”
花千骨更加赖猫儿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你知道的.”
白子画不再逗她,双臂紧环住她。
是啊,他知道。
他也是一样。
依然,依然,无论怎样,都是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