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殿卧房内,被称为又乖又听话的花千骨正盘腿坐在上,瞪着坐在边的白子画。
别以为把她抱回来就没事了,出去一趟竟然“勾搭”了一个小公主……真是太过分了!
“我渴了。”
白子画本来看她正襟危坐的模样分外可人,正看的入神,也在推测她会说些说些什么,没想到是这个。
手掌轻翻,把杯子递给她,看她一口气喝完,抬手拭去她唇边水渍。
花千骨故意不去看她,嘟着嘴抬起两条胳膊:“我热。”
白子画轻笑,抬手脱了她纱衣和外衫。
中衣轻薄,遮不住她颈部及肩的吻痕,若隐若现,衬着胸前曲线,摄人心魂。
花千骨努力压下羞涩,抬高下巴:“我累了。”
白子画拉住她手轻轻一带,她便被带进怀中。
“怎么累了?”
花千骨佯装淡定:“那你给人家揉揉嘛!”
声音较之往常添了几分魅惑。
白子画低眸,不轻不重的拿捏她肩膀:“这样?”
花千骨舒服的哼哼两声,眯了眼睛:“嗯……可以说了。”
“说什么?”
“她漂亮吗?”花千骨抱起手臂。
白子画无奈:“真的没看清。”
花千骨扁嘴:“我不信。”
白子画下巴点点她头:“师父的话也不信?”
花千骨语塞,半响才道:“师父的话信……夫君的不信。”
这是有区别的,区别很大!
“不信啊……”白子画若有所思,捏着她肩的手形而下学,揉上她后腰。
“那怎么办呢?”他声音低哑。
花千骨身子一软,忙拉住他手,低头:“我怎么知道。”
“不要吃飞醋了。”白子画捏捏她脸。
虽然他很享受她吃他的醋。
花千骨拍掉他手:“我哪有吃醋,还有,捏脸不行。”
白子画当然不会听她的,复又捧起她脸吻了上去,被她手忙脚乱推开:“接吻更不行!”
白子画觉得好笑:“难道要相敬如宾了吗?”
这不行那不行的,她像一只发怒的猫咪,对着他张牙舞爪,非但没有震慑力,反而可爱的紧。
花千骨点头:“那也不错啊。”
白子画摇头:“那不行。”
说着不容她反抗,倾身将她压倒在,把她两手固定在头顶,凑近细吻。
夜明珠将粉帐下照的透亮,他凝望她染了泪黑幽幽的大眼睛,低叹。
“我心里只有你……”他吻眼角泪珠,舌尖掠过长翘的睫毛,“再没有旁的位置……”
花千骨心中一动,呢哝软语:“师父……”
这些话,师父惯常不说的。
“那个公主如何,与我们无关,还有……”
“还有什么?”花千骨傻傻的问。
“谁也没有你漂亮。”说完再次含住她唇,辗转流连。
深吻间隙,花千骨懊恼的声音:“讨厌,我说了不行的……唔……”
“那换一个……”
“啊!这个更不行了……嗯……师父轻点……”
她说不行只换来白子画更加深沉的贯穿,夜明珠未熄灭,芙蓉暖帐下,无限也。
所以说乖巧听话什么的,那都是表象,女儿家如果不使点小性子,只能说明她不爱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