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脱下的衣物扔到远处衣架上,白子画抬手握住她肩。
夜明珠亮若白昼,将他二人在地上投出巨大的黑影。
从前夜晚他也不会弄这么亮堂,现在的心情,不想错过她每处,
还有她如此不安,亮些或许能驱走她的恐惧,让她知道他在,以后都会在。
她现在如此扭捏,白子画想,她大抵是害羞了。
除了偶尔言语上的大胆,她一向是怕羞的,如处子般。
“帮你脱?”
白子画在她耳边轻声问,热气喷在其上,她抖了抖。
“不用……”花千骨声音如蚊哼,拿着衣带的手终于向远拉,绸制的里衣迅速散开,露出里面同样绸缎制成的淡黄色小巧兜衣。
动了下,示意他放在她肩上的手拿开,衣服从肩头滑落,他没有去接,落在她脚下,盖住半只小脚。
花千骨再动动,窘迫的想哭,她真的不想再脱了。
心疼她难堪,忍着她的疏离,白子画托起她头,不经意看一眼她胸前沟壑,伸手去她颈后解兜衣带子。
活结解开不过片刻,腰间的带子却没让他操心,她系的本就不紧,失了上面的固定,带子直接从她腰滑下,也堆在她脚边。
看看她腰身,小的都填不满他两只手握住的弧度,白子画心生怜惜。
如此尴尬的形容,花千骨腿脚发软,顶着他灼灼目光更是难过,颤巍巍的要去除现在全身上下仅着的。
赶紧进去泡着比这样站在这儿强。
要脱没法不动作,花千骨咬着牙弯腰去弄,身子忽然被他提起。
她这幅模样,他爱的不行,又气她怕他看,心情有些负责,尤其是……
他并不是为了捉弄她,他根本没有多想,脱衣服不过是一个小小法术的事,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脱。
换了从前,他很乐意欣赏的。
如今……她是怕他怕到忘了捏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