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不解风情”一下吧。
白子画无言,指指窗外:“三棵。”
花千骨捧起一捧花瓣撒向他,巧笑嫣然:“嗯,不是很多。”
他还真的回答啊……果然要师父忽然开窍是不可能的。
“不过香气好像不止桃花……”花千骨嗅着味道,走到边,继续惊讶。
原来上铺的满满的是栀子花,头锦被也被纯白花瓣盖住。
洁白的栀子撒在粉色帐子里,和满屋的桃花瓣,这让她脑子里想到的不止的浪漫了。
因为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现在他布置的房间,这个氛围……
该不该说,他们真正的第一次都没这么正式。
或者,这也算是第一次?
不,不算。
她没有那时那么笨的,她今晚想……想……
白子画跟在她身后,挥手把窗子也关了。
在她红着脸出神时按她坐在边,他也委身,再把帐子落下,帐中自成一方天地。
灭了外面所有珠子,只余一颗,悬在头,裹在帐子里,投下来的光自是旖旎。
花千骨腿还垂在外,赤脚踩着桃花瓣,帐子落在身上,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桃花精修炼来的。
栽在绝情殿万年的桃花树,一朵桃花成精了,再万年修炼成人,爬上了主人的……
额……好像也是不错的故事。
所以说她一直很庆幸,桃花精是不能修炼成人的,否则她都不知找谁哭去。
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看她又神游天外觉得好笑,白子画看着她,外面没有光亮,黑漆漆一片,她坐在边,幔帐盖在身上也不躲开。
粉色幔帐浅浅勾勒她精致轮廓,朦朦胧胧,像是新娘子的红盖头。
心念所致,白子画抬臂,两手将她盖在头上的帐子掀开。
她回头,墨色长发下肌肤如玉,眸子盈盈顾盼,清艳绝伦。
他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