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轻笑:“或者有的人不这么想啊,我就觉得我不是羲聆,对了玖清,不要叫我神女了。”
玖清不能明白,纳罕着:“我不懂,称呼是其次,可你就是神女啊。”
“也许是吧,”花千骨沉思着,“其实全在于个人看法,我不承认羲聆是因为我不想承认,而作为花千骨我也不止这一世,我觉得那都是我。”
白子画正站在帐子开的矮窗旁,闻言微微侧目。
“玖泫心思重,如果她心上打了结,不解开的话,她一直出不来。”
玖清若有所悟,许久,终于有了主意,不顾花千骨阻拦下得来,没跪下,却结结实实行了个神界婢女的大礼:“求神女帮帮家姐。”
花千骨偏头,挑眉笑了笑:“你不叫我神女我就答应。”
玖清大喜,猛点着头:“多谢小姐!”
还是奇奇怪怪的称呼……
花千骨腹诽,不过总比神女好多了。
“那你休息,等你身体好了,我们随你回去。”
“不用了!我一点事都没有,我们今天就走!到都城那里还有一日路程!”
“嗯……也好。”玖清到底是神,神之身,没那么娇弱。
“对了你在这里生活十几年了?之后给我和师父当向导吧,我们语言不通。”
“嘿嘿,好。”
玖清向来性子急,这就出去安排,留白子画花千骨在帐中。
“师父,你觉得是同一个人吗?”不知是何心思的,花千骨问。
白子画莞尔:“当然。”
她是全部的她,从不局限于任何,没有谁比他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