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几步路,到了他们要住的帐篷,比之前面的精致许多,帘子上绣着金丝线。
里面一样很小,白子画把花千骨放下,拿了一旁枕头给她垫腰。
走过去帮帐篷通风,玖清看那张单人,抓抓头:“我等下叫人再搬张过来,拼在一起,不过那样帐篷里就更小了。”
“多谢。”白子画淡声道。
玖清忙摆手:“没事没事,举手之劳,尊上不要客气,我这里有药,给。”
白子画接过,点头示意过便去桌前倒水。
花千骨倚在头,自己解了外衫,对玖清挥手:“玖清你快去忙你的吧,别帮我们了。”
玖清点头:“好,那我先出去,我帐篷就是前面那个,有事叫我,马上就送来,神女你好好休息。”
说着转身欲走,又想起什么,忙开口:“对了,阿锥说今晚要帮我们接风呢,要不要去,太累的话就改在明天。”
花千骨托着腮还在考虑,白子画直接给了答复:“明天吧。”
“嗯,也好,那待会儿叫人送晚饭过来,我先走啦。”
花千骨转转眼睛,抱着枕头坐直身子:“吃完饭我们去外面坐坐?”
她说的外面当然是月牙湾畔,方才惊鸿一瞥,惊艳的很。
打来一盆水浸湿方巾,白子画打开玖清给的药放到鼻端轻嗅,随口否决:“不行。”
花千骨脸上堆满笑,讨好道:“我不动,不走路,你抱我过去。”
“吃完睡觉。”
说话间白子画坐到了边,她外面的衫裙已经扔在一边,他着手去拉腰间松紧中裤——
没拉下来。
花千骨眼睛微眯,闪着些许挑衅的光:“那就不上药了。”
只有被爱在意的人才有资本拿自己威胁人,花千骨平日不甚懂幽若说的风花雪月,用起来倒驾轻就熟。
“是吗?”白子画眼眸含笑,本一手拿方巾一手拿药,并作一手后空出的左手轻易探到她下将她整个托起。
花千骨还没做出反应,腿下倏地一凉,她穿的好好的中裤已经被褪下,而她反应过来后唯一能做的只有在他手上坐稳,别让自己摔下去。
“师父!”又气又恼,光裸的腿被他半边身子压制动弹不得,花千骨只能攥拳去打他。
用术法她输了也就算了,这样被制服她多没面子啊……
“听话,先别动。”任她在他身上小猫挥爪般锤了两下,白子画好言哄劝。
花千骨气鼓鼓的不出声,任他埋首分开她腿。
腿间肌肤细嫩如瓷,微微红肿的伤处两边都有不小一片,因为太白,看上去比实际要严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