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祸害忠良,那也要有证据才行,不是你赵标和吴忠君信口雌黄就能立得住脚。
赵骏去了宫中,在御书房外碰到了赵标和吴忠君,吴忠君一看见赵骏来就没好气的道:“五殿下的魄力真是日增月长,如今这么**裸的直白的事,都能做到出来。”
赵骏转头看着吴忠君冷笑一声,“国舅爷有和证据证明此事和我有关。我看或许有人使苦肉计,想要将我剔除罢了。”
“五殿下说的可笑,若太子殿下真有这个意思,当日在御书房就会反驳,何至于等人离京了,反而将马大人杀了。这道理就是说给三岁孩童听,他都不会信。”
“那可不一定,有时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才更能混淆视听。”赵栋说着一顿,看和赵标,“太子,你说呢。”
赵标蹙眉看着赵骏,眼里露出失望之色,“你我兄弟几十年,我作为兄长,问心无愧。”
“你问心无愧,我看你是做贼心虚。你已经是太子,得天独厚,却还想要事事都霸在手里,你是准备将我们兄弟几个都挤走,都变成真正的坐吃等死的无所事事的傻子,蠢货,你才高兴。”
赵标气的发抖,拂袖道:“五弟你太让我失望了。”
就在这是,赵栋从一边迎了过来,他穿着一件宝蓝色衣摆绣花的革丝直裰,衣服做的极其精致,从衣领到袖口,每一针每一线每一个颜色都搭配的极好,锦袍好看更衬的他气色不错,快不过来,足下生风。
“太子,吴哥,舅舅。”赵栋拱着手劝着道:“都别吵了,这是御书房,一会儿父皇会听到的。”
赵骏扫了一眼赵栋冷笑道:“听到就听到,有的人恨不得我死,恨到连自己的人都要弄死来在诬陷我。”又道:“我什么都不怕,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可笑!”吴忠君道:“去年的事,殿下怕是不记得了吧。”
说气去年,赵骏更气,“怎么,太子和舅舅要说一说去年吗。那墙上的字,到底是谁做的,你们心里清楚!不就是想要我的宗人令,何必用这种拙劣的手段。”
“放屁!”吴忠君道:“此事太子和我都不知情,是你自己无能,还想要赖在太子头上。”
赵骏哼了一声,道:“是,我可没有太子殿下这般,十年如一日的的本事,装作道貌岸然,兄亲弟恭。”
“你!”赵标正要说话,赵栋一把将他扶住,劝着道:“太子,这事吵是吵不清楚的,说这些没有用。”说着,又朝赵骏打了个眼色。
一副和事佬的样子。
“你个我闭嘴。”赵标看着赵栋道:“你此刻怕是心里正痛快呢吧,看我和五弟争,你心里不知多高兴。”
赵栋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太子,您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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