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很是疑惑的扭头看了眼柳左安,越发觉得此人深不可测。
早在当年,曾与高群书、魏延年并称三大天官。
可除了妖国一行杀众僧之外,竟是无人得知他到底有何手段。
不但对佛国往故、九州来去无所不晓,就连他负有七法之身也好似早就了若指掌。
进而,在这高群书尚需调虎离山、秦临之苦被缸底坐穿的大慈恩里也被敬为座上宾。
更为怪异的是,以林季此时道成中期的修为,竟然看不穿透柳左安境至几何。
方才,那一手推杯斟茶的手段看似随意,却是玄妙万千,行云流水间所现之术竟是从未所见!
魏延年也好,高群书也罢,虽一个使刀一个用剑,可其灵气本源却都一般无二,都是承自监天司。
风沙实在太大,吹的那帐篷东倒西歪,仿若随时都将被掀到天上去。
近了一看,却是二三十几只骆驼趴伏在地围成圆形,中间十几个汉子弓身在地,死死的护着一个七彩小帐篷。
……
……
因有佛关永隔,西土民众从未见过九州修士,以为那种种神迹皆是僧人所为,一见林季的打扮不由楞了住,支吾半天不知怎样称呼。
林季一见了无方丈如此恭敬,不由更为心奇的问道:
青光划过,大风骤止。
林季落下眼去,正巧那帐篷也被掀开一角。
了无摇了摇头道:
说着,柳左安冲着林季微微一扬手,化做一道清风凭空散去。
怎又对佛法造诣如此精通?
且待我西行归来,再探究竟!
一道青光破空远去,直往西行。
这!
兰先生大闹西土已是千年前,可这大慈恩寺更在许久之前!
如果说,这匾上字迹是柳左安亲手所书,那他……
那女子愣了半响,突而惊声叫道。
被围在中间那顶小帐篷里还断断续续的传出一片婴儿哭声。
林季随手一挥。
林季抬头一看,只见主殿正中的门廊上高高的挂着一块三丈大匾,那上方笔走龙蛇的刻着四个烫金大字,一道狠厉剑痕斜掠而过,虽经千年岁月仍旧醒目如今!
了无顿了下,指了指桌面。
可这柳左安周身上下的灵韵之气却是截然不同!
了无慌忙站起,两手合什躬身相送。
不远处,秦临之仍旧出口成经,絮絮不停。
了无合十相送。
嗖……
了无苦笑一声,朝远处指了指道:
「寺中所藏《六祖坛经》本是自须弥山抄来的誉本,那上方字迹也与匾上一模一样。此经甚有奇处,一经离手再不能述。仅有历代方丈可见,只可意会不
可言传。整整七百年来,老衲悟有六七,尚不能全。可前不久,柳施主却倒背如流,又经复出。你让老衲怎地说他来头?」
不但没有半丝承自兰庭所传下的监天一脉灵韵之气,甚而与林季所见过的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就好似……
林季一念至此,拱手礼道:
那女子发了疯一般狂声叫道。
身边几个汉子一听,赶忙冲了过去一把捂住她嘴巴,死命往帐篷里推。
林季断喝一声,凌空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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