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居主真会如此?”叶锦鱼也十分的郁闷,却也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地步。
我当然不得不考虑莫晓柠的话,其实当年王元一也是这性子,平时不正经,正经起来往往是深思熟虑过的。
“无论如何,且先通知乔观主此事吧,虽然不想这个时候打扰到她,但事情有轻重缓急,此事宜早不宜迟,就由老夫亲自传音给乔观主吧,老夫也会亲自前往妙一居,问问蓝居主的想法,而稍后妘师弟你去了总参事阁,再亲自禀明此事详细,如何?”叶锦鱼也算在青玉观德高望重了,年纪比乔青玉还要大,由他来说,倒也不失为一种缓冲。
“那就有劳叶师兄了。”我连忙说道,而叶锦鱼看了一眼顾衍,说道:“顾居主,此事也与你有极大的关系,你明知道顾妃这孩子喜欢妘牧,若不是迫不及待收受蓝家的聘礼,又岂会有今日之被动?孩子也不都是少不更事,有时候看得比我们这些年长者都远……”
“唉,叶师兄这是大实话,这事也怪师弟我,那叶师兄有什么需要师弟去做的,尽管说便是了,我绝不推脱。”顾衍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弄血崩了,一千两聘礼生生加了一倍人家都没领情。
我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所以告别了顾衍和叶锦鱼,就带着莫晓柠返回总参事阁,这些事要酵也不是一时半会。
当然,路上我也传音给了乔青玉。
“师父,事情就是这样。”我老老实实的把在云马观的事情,还有睡仙楼和参事阁总阁的事一一传音汇报,毕竟乔青玉性情大方得体,但也不喜欢有人隐瞒她什么,老实说出事实,也总好过有半点隐瞒,最后让她留下半点想不通的去猜疑。
“你讹了马观云四万两劫雷晶,用这笔钱买下睡仙楼,安置了因为此事受难的弟子,为师对你所作所为很欣慰,知道你行事虽然诡计百出,但也算秉性刚正,不过,你做事毕竟年轻气盛,蓝墨也算是你师兄,你却一点都不了解他的性格,既是他提的亲,顾衍应承在后,你理应先从你蓝师兄那儿入手方才是正确解决问题之道,即便你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可若是让你蓝师兄先提出解除婚事,全了他的颜面,此事也不至于闹得不可开交,至于顾衍,他生性势利,只要有利可图,自会闷声财,又岂会有什么异议?唉,但如今事已至此,为师会亲自处理此事,你也无需太过担忧。”乔青玉循序善导。
我听罢也当然觉得乔青玉说得有道理,知子莫若父,只徒莫若师,这件事我绕开了乔青玉和蓝墨,虽然简单粗暴,直抵核心,但确实抱着先入为主的态度。
我当然知道蓝家并非十恶不赦,只是给退婚逼得面子上过不去,以至于撕破脸反击,平时也算是其他弟子居里中上的水准了,为青玉观做出不少的贡献,这些棱棱角角扎人的家族,有时候却也比滑不溜秋难以控制的要好太多,这叫利大于弊。
当然,乔青玉也未必真的就猜对了,蓝墨对我同样不了解,我如果从他那入手,真的能够逼得他退亲?按照莫晓柠的说法,他是脸大屁股小的性子,我去威胁他,他感到面子过不去,一样不肯退亲,到时候是用拳头劝他还是怎么?
乔青玉对大弟子也有师徒之情,天平倾斜也在所难免,但我倾向于顾衍那边,也不是没有理由,这顾小姐姐都还在我身边呢,顾家答应了蓝家的婚事,结果给蓝家退亲,她一个小姑娘名声还要不要了?
所以两权相害取其轻,我既不站在蓝家一边,也没有站在顾家那一边,对我而言,顾妃才是最重要的,这就是我真正的抉择。
就在我刚和乔青玉断了聊天的时候,郑钧的消息就闯进了我的识海。
“你这小子,又和那些小师妹聊个不停了吧?我传音几次方才进得来。”郑钧颇为不满。
“郑太师伯,我这不是又闯了青玉观的祸事,刚给师父训斥了么?哪有时间跟小师妹闲聊?”我无奈的回答,随后又问他有什么要事。
“哼,你三天两头闯祸,这青玉观该不会也要给你闹翻天吧?”郑钧自言自语,见我不作答,他也不恼,说道:“青玉观的事且放一边,一个观院能闹出多大的事,你现在在何处?立马来总参事阁,对头家要提你过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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