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上还挂着泪痕,耿星禾大步走过去,闻声抬头的耿星月眼里闪过慌乱,瓮声瓮气叫了声:“姐。”,耿星禾看她裙子也是沾染上了污泥,小脸也是花花的。
“这是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吗?”
闻言耿星月撇撇嘴,眼眶又红了些带着哭腔道:“老师让我再去催催温行明,我过去找了他好几次,今天老师又催,我去找温行明他不理我。”
耿星月委屈的吸吸鼻子,原本竞赛他们学校报的是团队,人数不够不能去,她好想好想去还有三个月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那你们班上其余人都不符合条件吗?”耿星禾一边给耿星月擦着衣服上的污泥,一边问她。
耿星月无奈叹气道:“我们班就那几个物理和数学好,其余人都不行。”“那其他班的人呢?”耿星禾想着如果可以自己还能去,只见耿星月又摇摇头:“领导只把名额给了我们班,其余班都不行,已经报到省上去了。”
两姊妹轻叹一声,“月月,温行明为什么不学了?”,耿星月低头玩弄着手指说道:“他说他去上课了,谁给他钱花?竞赛要钱他负担不起,学校的助学金还没有发给他,班主任说已经和上面反应,上面说得要他竞赛后再把钱补给他。”
耿星禾心道这不就是吃学生的钱吗?这样温行明去才怪,她摸摸耿星月的头问道:“他推了你吗?”,耿星月摇摇头:“是他说如果我帮他赚钱,赚够他就去,我就去帮他搬东西,然后摔了一跤,然后他就嫌弃的让我回来了。”
“我们回去吧,我自己再想想办法。”耿星月擦擦眼角站起身来朝着家门走去,总会有办法的。
耿星禾在为耿星月帮扶对象担忧的时候,她自己的帮扶对象却是离得自己远远的,陈文才不相信耿星禾还愿意帮自己,就算她愿意陈文也绝对不想要她来教自己。
所以在班上陈文还是照常的欺负耿星禾。
经过一个月的追赶后,耿星禾的舞蹈已经和受伤之前差不多了,王微来学校瞧过她几次,也夸她进步的很快。
现在国家还没有把艺考的舞蹈种类划分的很细,所以艺考时候的舞蹈都是随机抽签种类,然后给一首曲子让考生自我发挥。
耿星禾将这些舞蹈都熟悉的差不多后,就看看下次的比赛能不能再次突破自己。
耿母看着耿星禾这么累,这个周末打算带她们两姊妹去外婆家住两天。
周五下午等耿建军回来后,一家人收拾一下,准备周末在老家住两天。
趁着夜晚一家人回到了乡下,外婆和外公都还没有睡觉,知道她们今天回来后都在院子里等着。
“哟,娃娃们回来了。”外婆笑呵呵接过两姐妹的包,向后面招呼着:“老头子,你快去把饭给她们热上,把那截香肠拿出来煮一点吃,要那个辣的禾禾月月都喜欢那个。”
外公埋着头笑着走进旁边的小厨房里,耿母带着耿星禾耿星月去一旁的池子里洗手。
回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放满了她们爱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