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番比拼下来,南天一与梅若风两人皆有收获。
南天一的剑如同初升的高阳,充满了活力朝气,也与南天一的年龄有关,整个人显得意气风发,剑气锋锐,不可逼视。
相对而言,梅若风则要潇洒自如许多,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风范,剑招细腻,甚至有些赏心悦目,正如其剑法的名字,像一朵开的正好的梅花,艳丽夺目。
两人以剑意交锋,同时还有对力量速度各方面的把控,即使南天一心中傲气,但也不得不承认逊色梅若风一筹。
而梅若风心中也在惊叹,如此人物,为何不是自己弟子,唉!
“不打了,不打了,年纪大了,老夫这把身子骨可是撑不住了。”
突然,梅若风劲气一收,摆了摆手,向南天一摇头道。
“好!”
南天一随即收了功力,点头道。
梅若风席地而坐,抹了把汗道:“唉!老夫身子现在是越来越差了,怕再过个几年就要没喽!”
南天一这才注意到梅若风额头已经出现些汗渍,并且气息也紊乱了些。
“前辈老当益壮,再活个几十年也是没问题的。”
梅若风笑笑道:“借小友吉言,活个几十年老夫是不指望了,再苟个五六年老夫就已经满意了。”
“年轻的时候太过放浪了些,不知道注意些身体,结果老来才知……”
看着南天一古怪的眼神,梅若风嘴角微抽道:“你可别想差了,老夫是指年轻时太过争强好胜,不断与人比斗,结果落下一身的伤。”
说着,掀起袍子,露出了精壮的上身,让南天一惊叹不已,只见那上面满满的伤痕,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最严重的一处,是一个剑伤。
看到这里,南天一只感觉有些眼熟,不由低头看了眼手中白泽。
“不用看了,没错,这处伤就你师傅当年留下的,那一次老夫可真是在鬼门关前转了一遭,现在想想,那是自老夫成名以来最险的一次了。”
梅若风用手指指着那处剑伤,回忆感慨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夫差点被拍在沙滩上啊!”
只觉岁月如梭,催人易老,梅若风看了眼南天一,这种感觉更甚则了。
南天一神色讪讪,转开话题道:“前辈当年不是还与泪含亭交战过么,难道他没为前辈留下什么伤痕。”
梅若风听了这话,总感觉怪怪的,合着自己是个受气包,总要被人砍。
“当然也跟泪含亭那小子做过一场,老夫虽然输了一筹,虽然狼狈了些,但却未怎样受伤。”
说到此处,梅若风瞥了眼白泽剑,才又徐徐道:“泪含亭与你师傅的剑,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
“你师父剑招杀伐,狠辣果决,一旦出剑,绝无停留,有去无回,不见血绝不归鞘就是说你师父那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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