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银铃道:“无玉那三年就住在宫师伯那里,看来师父对她很信任,你向来把无玉当作自己孩子一般看待。”
田余风道:“只是他比你们要操心的地方多了去了。”
“师父,你可想好怎么办了?宫师伯如此有情于你,师娘对你也是至死不渝……”
“我不能对不起任何一个。”
范银铃道:“我知道那样不好,但你非得那样做。”
“怎么做?”
范银铃呼出一口气,道:“你可以纳妾,这很正常。”
田余风笑道:“作为弟子可不该对师父提这个建议。”他在笑,但语气很严肃:“这绝不可能!”
范银铃沉默了,她知道这个建议有多荒唐,一向自立身正的田余风是绝不会做的。
当然这世上没有绝不会做的事情,因为到了非做不可的时候,就不会考虑那么多了。
田余风看她神情有些紧瑟,便道:“我说完了我的理由,那你给我说说你的理由。”
“我的理由?”范银铃反问道。
“一个人若没有心事绝不会去独居的,你回到无为山,证明你在逃避现实。”范银铃觉得什么都瞒不过田余风,不光是自己,还有无玉,他们的这些坏事情总是瞒不过他。
田余风望着月光,忽然想起在暗天城的那个夜晚,又不由得想起死去的她,心中无喜无悲。
她却很久没有声响。
“嗯?”
田余风一侧头,发现范银铃的脸色有些羞赧,这时的她才像是自己的弟子。
范银铃道:“师父,我又遇到一个人,他送了我一首诗,似乎……”
“念来听听。”他对这些也颇有研究。
范银铃将贴身收藏的纸张递过去,田余风没有念出来,看完后笑道:“这是个很有心的小子,完全看透你的性格,看你的样子,似乎也很满意,他是个怎样的人?”
范银铃道:“他是个很潇洒聪明的人,遇到任何事情我都没见他慌张过,不过我和他并不太熟,他又去了很远的地方。这是他留下的唯一东西。”
田余风道:“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开心,你看无玉和司空玫,一旦在一起就像分不开的磁铁。不过按照你的性子,你不会主动,你来此是否就是这个困扰?”
她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田余风道:“你能确定你的感受吗?而不是找到与黄伟清在一起的那种感受。”
范银铃道:“他们就是不同的人。”
“是谁?”
“师父认得……”她嗫嚅的道:“这字是秦宗给我的。”
“哦?”田余风异常惊讶,道:“是秦宗那个小子,他的确是个不错的人,有勇有谋,关键是还有自己的想法,生娇而不贵,身正而心灵,若是他,也许是你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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