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初正要拒绝,临江王妃道:“好啊!玩什么?”
苗小姐瞠目结舌。
一群女孩子,站着坐着的都有。
想好的事,因为临江王妃这个长辈在,什么都办不成了。
“我明白了,”叶月画在叶文初耳边低声道,“刚才我纳闷,临江王妃家里没小姑娘,她是陪谁来的。”
叶文初想捂住叶月画的嘴。
“现在懂了,原来是陪你来的。”
叶文初低声道:“等会儿回家,你、死、定、了!”
叶月画忍着笑。
“坐这里来,”临江王妃请叶文初坐她边上来,她的右手边坐着的是姚纪茹。
按理说叶文初不能坐,换成别人自然推辞了站在边上伺候着,但她没有,直接坐了笑着和临江王妃说话。
姚纪茹坐在对面,打量着叶文初。
容貌没有传言中那般了不得,在她看来只能算还行,她看向叶文初的手,手有些粗糙,不像个女孩子家的手。
“你看她的手,居然有些薄茧。”
“做粗活吧,嘻嘻!”
叶文初无所谓,临江王妃听不下去,问叶文初:“我听说你每天都很忙,这两日有空号吗?”
“我,”临江王妃本来想说自己的,但一想说她病了不合适,“我想带我家王爷去找你看病来着。”
叶文初知道临江王瘫痪的事,便道:“我这两日白天的号都挂出去了,您要是等号得要四五天以后。这样,如果方便我去王府给王爷看看行吗?”
“行啊!”临江王妃真的是给叶文初找场子而已,让这些碎嘴的丫头片子晓得,人家是神医,哪像你们就光舌头牙齿努力,天天说废话吃白饭,但叶文初这么一说,她觉得非常可行,那老王爷就能见到叶文初了。
这是喜事。
“那明天晚上我准备好,在家里等你。”临江王妃低声道,“正好吃晚饭。”
她要亲自下厨。
叶文初笑着应是。
姚纪茹眉头紧蹙,她坐这里,临江王妃都没和她说话,和叶文初却聊得如此开心。
她怕是不知道,太后娘娘是不可能让叶文初进瑾王府的。
就算是再喜欢又如何。
再说,叶文初医术再好也不可能在朝局上帮到沈翼。她娘说,男人娶妻都是要门当户对,对自己有助益的,只有纳妾的时候,才挑着漂亮有趣的。
她心思转过,看了一眼亭外的小内侍,内侍出去拐了弯又回来了,到亭子里来:“王妃娘娘,太后娘娘听说您来了,请您去仁寿宫,她有话和您说。”
临江王妃蹙眉,问道:“可说是什么事?”
临江王妃不讨太后喜欢,这件事大家都知道,所以她这么生硬地问,小内侍也不奇怪,他道:“奴婢也不晓得,娘娘您请,奴婢给您引路。”
临江王妃起身要走又对叶文初道:“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不要乱走动。”
“是,我哪里都不去。”
临江王妃满意地走了。
大家起身送她。
长辈一走,先前都不说话的小姑娘们,纷纷松了口气,许茵茵上前来,问叶文初:“你真会医术?”
“是啊!”
“那你给我看看。”许茵茵道,“我最近被无耻的人打了,身体一直不大舒服。”
说着,就将自己的手伸过来了。
“那要小心一点,无耻的人怪多的,我家三小姐也被无耻之徒打了。”叶文初还真给许茵茵号脉,扬眉道,“你底子虚,太阳出来时,多晒晒,别的倒没什么。”
许茵茵冷笑:“这叫什么号脉,我看是骗人的。”
其他小姑娘们都跟着点头,叶文初笑了:“你没病我就是庸医,我要是真给你诊断个病出来,你是不是就信我是神医了?”
小姑娘们看着单纯孩子气,但实际上一点不单纯。她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巴结姚纪茹,达到自己的目的。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可以毫无底线和下限。
许茵茵面红耳赤,被另外一位小姐拉着去边上。
“她年纪小,你别和她计较,”姚纪茹含笑,问叶文初,“听说你是广南东路来的,听你的口音很明显。”
叶文初微微颔首。
“你在广南东路时认识瑾王的?怎么认识的,能和我说说吗?”
叶文初道:“一起合作了一点事,没什么特别的。”
“是吗?我听说你家极有钱,资助了他削藩?”姚纪茹笑着给叶文初添茶,“太后娘娘赏赐你的事,我也是听说过的。”
“以茶代酒,我替我令瑜哥哥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帮忙,他怕是要多在那边待一段时间了。”
姚纪茹说着,端着茶盅和叶文初碰了碰。
“他谢过我了,这事儿不能劳驾您。”叶文初没喝茶。
姚纪茹浅笑了一下:“那看来你和我令瑜哥哥确实很熟悉。”顿了顿道,“广南东路是不是舶来品比较多?”
她露出手腕上的一个珠串:“前几日他来我家给我的,是他在路上买的。”
“好看吗?”
叶文初认识这个手串,沈翼还真的买过,但不在广南东路买的,而是路过江西时,路边的铺子买的。
是买回来送姚纪茹的?
“好看。”叶文初夸奖她,“瑾王爷的眼光素来是又挑又好。”
姚纪茹眸色沉了沉。
------题外话------
想不到,我一曾经写宅斗的人,写姑娘群戏会卡顿。
大里个讽刺啊,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