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的人打,看着皮开肉绽,可好得快。
刁良玉脸色变了变,然后就忍着了,指了指陆培:“陆兄弟自己人,在路上碰见了,才晓得是他岳母来报官。”
“这案子反正查明了,叶医判就歇了吧。女人跑了陆兄弟已经很可怜了,再盯着没完没了,就是往他的伤口撒盐啊。”刁良玉没什么理由,就是想报复叶文初。
巴掌不敢扇,恶心她了,他也开心。
“怎么,你升职了?”叶文初问他。
刁良玉一愣。
“你没有升职就闭嘴!”叶文初让他走,她让陆培开门,又问小花,“一会儿去找你祖母,她一个人很难过。”
小花说知道。
进到院中,叶文初将内门的锁也试了试,但都不是。
“叶医判自便。”陆培看着叶文初,“我烧水帮小花洗漱,她需要休息。”
叶文初摸了摸小花的头:“好好休息。”
“姐姐再见。”
叶文初离开,刁良玉靠在门口,面露讥讽,等她走远转过来对陆培道:“你说,这女人是不是自以为是又自大狂妄?!”
“这样的,不管谁娶了,都要家破人亡。”
陆培抱着女儿去烧水,刁良玉安慰陆培几句:“把孩子给你岳母养去,一个丫头片子,要了没什么意思。过两年你再娶一个好的。”
“不想成亲,多谢刁兄关心。”陆培道,刁良玉挥了挥手,“要是那个女人又来为难你,你就来找我,我不能对她怎么样,但依法办事却是可以的。”
陆培很感激:“不会的。我该说的话都说清楚了,她要找念香她就找,找不找的到,都和我没有关系。”
“我看她也是讲道理的人,查不到以后,也应该不会将杀人拐卖什么的罪名,扣在我身上。”
刁良玉看他兴致不高,他也不至于热脸贴着,闲聊几句就走了!
陆培抱着孩子站在院门口送刁良玉。
等刁良玉走远,他将门关好,摸了摸女儿的小脸,道:“去洗澡好不好?”
小花点头,问道:“爹,娘什么时候回来?”
陆培回道:“她可能不回来了,以后你就和爹一起好不好?”
小花哭了起来,厨房里传来陆培温柔哄孩子的声音。
“她也不是不要你,小花这么乖。”陆培道,“她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了,等你长大她就回来了。”
小花哭着问:“真的?”
陆培说是,小花的哭声渐渐止歇了。
叶文初靠着陆家的外墙,听了很久,马玲跟着她一起离开,遗憾道:“师父,我们好像误会他了。”
“虽说他看起来很冷漠,可换个角度想,他不发脾气不喊打喊杀,就是有问题吗?”
“他可能是个比较有涵养的。比如闻大夫,就从来不发脾气啊。”
叶文初白了她一眼:“他可比不上我师兄。”
但也不否认马玲说得有道理。
叶文初回了药行,看到地上一包衣服:“小花的衣服没有带走吗?”
“哦,陆培和廖氏都忘记了。”八角道。
叶文初将包袱打开,把衣服抖开一件一件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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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最后一天,时间过好快。
发散思维想想,这案子啥情况,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