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叶文初忽然凑过去,迟清苼哎呦一下,身体从椅子上滑下来,他索性起身,抚了抚袍子一副打算走的样子。
叶文初才不会让他走,就堵着去路了,追问他:“白通和师兄都是您孩子?”
迟清苼被勒住袖子了。
他看向沈翼和闻玉求救,但两人都垂着头,恨不得此刻端着喝茶的是个盆,如此就能将脸塞盆里藏起来。
“师父!”叶文初道,“您今儿要不说,我就自己脑补!”
“没、没有的事,你成天就知道胡思乱想。”迟清苼道,“你的顺安康我去看过了,位置很不错,我决定和闻玉一起,在那边坐诊。往后我就在京城养老了。、”
叶文初盯着他。
迟清苼讪讪然,小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
“白通是,但……但闻玉不是。”迟清苼觉得,这事儿今天要不说清楚,他能被徒弟拆了。
叶文初请他坐。
闻玉也很惊讶,一脸想要知道详情的表情:“白通的娘亲是谁?我们为什么都不知道?”
他和叶文初是知道迟清苼常下山,但他也不长久在外。
至于师娘,他们完全没有听过。
“不提也罢!”迟清苼摆手,又看到叶文初的“臭脸”,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说了,“她说我迂腐,所以去浪迹天涯了。”
这事儿如果是狂野的文人墨客,叶文初一点不惊奇,可对方是女子,叶文初就非常好奇。
“什么样的女子,我们见过吗?”叶文初道,“所以您后来变得紧跟年轻人思想,不做迂腐的人?”
迟清苼是有变化的,但他们感受不大,不说,他们不会当这是事儿。
今天他自己提,叶文初觉得这里面有故事。
迟清苼颔首,没否认。
“那她还回来吗?”叶文初问迟清苼。
迟清苼叹了口气:“那我哪知道,你问她去,问我有什么用!”
叶文初和沈翼以及闻玉打眼色,她和迟清苼道:“那让我们圣上找一找?全国的卫所出个内部文书,一个月内肯定会有消息。”
迟清苼眼睛一亮,又摆手:“不要不要。”
她知道是他找到她,她肯定会大发雷霆,说不定还动手……算了!
随她高兴吧。
再说,她说了他们是露水姻缘。他这么多年都没想明白,谁的露水烟缘能两年?
分明就是腻了他呗。
迟清苼不想说,这事儿告诉徒弟,他很没面子。
“那闻玉,不是您的孩子,您当年为什么将他带走?”沈翼问他,“我以为您和乃英公主……”
迟清苼摆了摆手:“不是我要将闻玉带走,是乃英求我养她的孩子。”
“乃英真的死了吗?”叶文初问道。
闻玉愣了一下,看向迟清苼。
“我不确定。她生完后将闻玉交给我,然后就让我离开了。后来我听说她死了。此事不是有廖代波,他不是守着二位公主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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