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令她无比熟悉的凶蛇,沿着女子丰美的身体曲线缠绕而上,将女子身体三围遮挡。
白色的蛇身里,沁润着娇艳欲流的细密红斑,深浅不一,疏密有致,浓淡掩映,光彩夺目。
偏平的脑袋,从后背探出,在女子的玉颈间“咝咝”吐信,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住女子的命脉,将她撕碎,吞食入腹。
但,无论是女子纯洁无瑕的美丽**,还是凶蛇娇艳欲流的躯体,都给人一种宗教禁欲,神圣虔诚,和情态婉约相交织的美感。
充满着御景宸试糜艳的风格。
“刚刚在想什么?”
“嗯?”
“……”
方漪澜从眼前的震惊之中清醒,“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被人从身后圈死在怀中,男人的双臂结实有力的圈在腰腹间,埋首在她的颈窝处,轻轻吮着她的颈项。
这样亲密的姿势,莫名让她有一种,和眼前这座雕像重合的感觉。
“三分钟之前。”
御景宸专心吻着她的玉颈,声音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方漪澜顿时有一种好像做坏事被人抓包似的心虚感。
虽然御景宸将整个盛世公馆袒露在她的面前,但这样理直气壮的深入他的书房,窥探他的秘密,似乎有点……
“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似有些不满她的走神,御景宸坏心眼的在她颈间轻轻咬了一记。
酥酥的痛感,像电流似的从颈间贯穿全身,方漪澜不禁瑟瑟发颤,“什……什么?
刚才,她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到底问了什么。
他的出现,令她整个心神都被掳获,似乎别的任何事,都变得微不足道。
“刚刚在想什么?”
御景宸再问,一只手已经按捺不住撩起她扎在腰间裤子里的衬衫,从衣摆里探了进去……
方漪澜想躲开男人太过柔软的唇瓣,“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我想听你说!”
他咬住她颈间的皮肉轻轻****,动作称得上香艳至极。
他的不容拒绝,表现得这样清楚,方漪澜认命一般道,“我在想,你的雕艺真的好厉害!”
之前,就知道他会雕艺。
但,亲眼见识却是那般震撼灵魂。
仿佛,他雕刻的不是一件死物,而是深具灵魂,或宗教禁欲,或神圣虔诚,或旖旎艳致,或情态婉约……
令她惊赞万分。
“能得你的认同和夸赞,我感到无比的荣幸和自豪。”
他在她的唇边低笑,昳旎的声调,情态流长,说不出的性感迷人,唇瓣似有若无在她颈窝亲密无间的厮磨着。
方漪澜有些好奇地问,“御景宸,你为什么会学雕艺呢?”
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看似乎也不像会学雕艺这种技艺繁琐,需要付出大量的精力和时间,需要费心钻研,耐得住寂寞才能学好的技艺。
“我十五岁回到御家,有五年是被人关在一间不见天日的阁楼里,就像犯人一样,饭菜都是从一个小窗户里递进来的,我最期待的就是吃饭的时间,因为窗户在开启的一瞬间,灿烂的圣光会刺痛我的眼目。”
亲吻她的动作微微一顿,双手便按捺不住在她的身上抚摸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