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总觉得自己现在才十八岁,刚成年不久就和一个男人上床同居,似乎好像有些不太好,心中难免有些别扭。
但,现在她开始认真考虑,和御景宸同居生活的可能性。
深陷在热恋之中的男女,果然都有些不可理喻。
她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
“方漪澜,你不许再胡乱想了。”
甩开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方漪澜去看面前的画布。
长达一米五多,宽约一米的画布,男人裸露着上半身,雕玉般的体魄上,带着汗水淋漓之后的油亮光泽,属于男性壁垒森严胸肌,和那一块块隐露出人鱼线条的腹肌露展无疑。
极度凶险的诱惑。
极致性感的眩惑。
他身后的背景,是位于伏尔加河和乌拉尔河之间的雷恩沙漠,黄沙滚滚,沙尘被狂风卷到半空,凝聚成一条狂蛇,身躯狂舞,嘶声怒嚎,遮天蔽日,一堆堆林立的沙丘,就像一座座宝相庄严的浮屠塔。
浮屠功德塔,渡众生苦厄,推善去恶。
画像并没有最终完成,还需要经过更加精心色彩与修饰,才能最终成画。
她遗传了妈妈的艺术天赋,从小在绘画上面便展现了很高的天赋,多年来在妈妈的耳濡目染和教导之下,在妈妈的耳濡目染之下,她的绘画水平,已经有一定的造诣水准。
所以,哪半是一幅半成品,已经隐隐地展露出艺术的灵魂。
这不是方漪澜第一次画人物画,以往她笔下的人物只有母亲,她是第一次为御景宸画人物画。
她决定,以后她只为御景宸画像。
想到妈妈,她又不禁想到那场揭露她不堪身世的记者发布会。
她无论是长相、性格,还是为人处事的方式,都和妈妈大不相同。
绘画大概是她和妈妈唯一相似的地方吧。
因为她长的不像妈妈,也不是像谢泽成,性格与他们也完全不同,小的时候她曾为此深深地苦恼过。
有一次,她问了妈妈这个问题。
当时,妈妈似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失魂落魄的看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眉眼,对她说,“谁说阿澜长得不像爸爸了,阿澜的眉眼几乎与爸爸长得一模一样,就连性格也像呢……”
妈妈的这句话,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忍不住躲在暗地里悄悄观察谢泽成。
拿自己与谢泽成相比较。
但是,她发现谢泽成的眉目周正,给人一种俊朗正气之感,而她的眉目却娇娆横生,桀骜隐露。
无论是眉毛,还是眼型,她和谢泽成都是完全不同。
所以,她很失落,也很难过。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和谢泽成长得完全不一样,妈妈却说她和眉眼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
最后,年幼的她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妈妈这样说,是为了安慰她!
渐渐的她也就不再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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