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扬小调,每天没日没夜地在扬小调里工作,孟宴老师也陪着我,而他的其他徒弟则怕被拉进来帮忙,轮流来看我们之后就离开了,遥师兄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好好干。”
接着他就出发去了西藏,他说他想去西藏呆个三五年,如今他29岁了,他成名的时间比我早一点,他说他想去西藏走走那条天堂之路。
孟宴老师说,他不适合商业,每次看策划书他都会看得想睡着,这个时候我就得在旁边,替他标注策划书的重点内容。
我觉得我也不适合,但是目前却没有人愿意来接,扬小调有很多资料都是不外传的。
在外面随便招个人更不可靠。
这个时候,我就无比地想念糖糖老师,据说他的工作室开得不错,张轩也帮了不少忙。
这些年,张轩挤上了全国前五名了,他的画还是那样稀奇古怪。
张楚接了银行,从小做起,但他从不吭声,好与不好从来不说,由于海印市离常青镇距离有点远。
而我们则都算是按点上班的人,所以他住到扬小调里来,跟我一起。
他不是没说过要在海印市买个房子,但被我拒绝了,一来,我觉得住扬小调方便,二来,对于打理一个家,我还没那么大的信心。
刚开始工作,成天都很忙,我的性格在扬小调吃了不少亏,面对扬小调有画家在外采访,回答得不尽如意的时候,我第一件事不是去沟通,而是直截了当地跟那画家讲。
最后导致那画家拂袖而去,没有谁会给扬小调的主人面子,尤其是心高气傲的艺术家。
最后孟宴老师就得去帮我收拾残局。
我很愧疚,但我不知道怎么做,晚上回到房里的时候,坐在一旁闷不吭声的,张楚回来了,拿了衣服冲凉,出来见我还坐在床上,他走了过来,伸手就将我一把捞进怀里,问道,“怎么了?”
他身上还有水蒸的热气,我一贴上去,感觉冰凉的身子都发烫,我没回他,只是推开他,想去洗掉一身的冰凉。
他没放手,一用力将我压制在床上,俯在我头顶,眯着眼看我,“这副不讲话的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你小时候,我知道你发生什么事,不就是没沟通好吗?孟宴老师刚刚跟我说了。”
我被他这么一说,下意识地咬紧下唇,侧过脸几分难堪,他俯下脸,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将我正脸对着他,他亲吻了一下我的唇,笑道,“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性格都不一样,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首先的第一件事得跟对方沟通,别自以为是地替人家做决定,也别去指责别人,你有怒火的时候对方也有怒火,你指责了别人,别人也会生气的,老婆,你怎么还像个孩子。”
他说的话我都眼也不眨的听着,最后一句话则让我用力地将他推开,气恼地翻身起来,抽了睡衣就冲进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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