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的刀意从骆飞身上散发出来,他身前正在演示刀法的十只二级鬼好像约好了一样,几乎同时收招站好,摆出防御的架势。
这十只二级鬼个个如临大敌,他们只觉得自骆飞大喝了一声之后,自己身边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动作非常的不畅。
骆飞凝神静气,闪电般劈出了这作势已久的一刀。
这一刀虽然离那十只二级鬼很远,但是依然让他们感觉好像骆飞手里的刀就劈向了自己的脑门,纷纷出手招架,最没胆子的黄阿牛甚至使出了懒驴打滚。
这还是骆飞的刀意不够凌厉,要是傅红雪使出这一招,恐怕眼前这几位根本兴不起抵抗和躲避的念头。
这一刀是骆飞的jing气神高度凝练的一招,使完后,骆飞直直的躺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这次召唤的唯一女鬼梅三姑见状丢掉手里的刀,跑到骆飞身边,关心的问:“唉呀妈呀,这大兄弟咋整的,不碍事?”敢情这位生前还是位纵横黑山白水间的女中豪杰。
林冲一帮早就见惯了骆飞力竭时的糗样,见怪不怪了。罗小虎在旁边说道:“大姐,莫管他,这是一刀把体力耗干了,歇上一会就没事了。”
梅三姑一边攥着骆飞的手腕摸脉搏,一边说:“咋这么邪xing呢,出刀的时候也不知道留几分力道?”
骆飞好不容易缓过了这口气,笑着说:“我这一招啊,想留劲也留不了。试过多少回了,也没摸到门道。”
梅三姑听后,仰起脸想了一会,有些不确定的说:“大兄弟,我说个事你琢磨琢磨,看有用处没?”
骆飞摊在地上,笑呵呵的说:“大姐你说。我听听看。”说实话,骆飞有点喜欢这xing格大大咧咧的东北大姐了,说话爽快。
这时其他鬼魂也都围了过来,一是看看骆飞怎么样,二是想听听梅三姑说什么。都是练武之人,多知道点典故总是好的,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梅三姑放下骆飞的手腕,边回忆边说:“那年冬天我才十四,我爹是山里的猎户。我跟我爹一起去山里下套子,那雪,能埋人半个身子。天寒地冻的,我和我爹晚上就住在挖参客的木屋里。
到了半夜啊,就听见屋子外面有人打斗。那些人临死前的惨叫,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开始我和爹爹以为是山神打架,躲在草堆里不敢出来。后来打斗声停了,就有个人推门进了屋。
那人身上受了好多伤,整个人就是个血葫芦,一进门就倒下了。我和我爹把那人抬到草窝子上放好,烧了热水给他喝,帮他缠了伤口。那人也就慢慢醒过来了,不过我爹说他活不了了,出血太多,就剩回光返照了。后来我和爹爹才知道,那一晚,他一个人独斗十七名刀客,虽然小命没了,却把十七名刀客全部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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