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早在楚维阳显照身形,并且以己身道法接续这诸般的时候,这两道符阵的进益与变化本身便已经甚为明晰的展露了出来。
譬如仅只以纯粹的须弥之力本身的汲取而言。
以楚维阳掌握符阵为主,以诸修与不同领域的同样无上的道法神韵为辅,混同诸般牵系浑一于一阵之中,在这样相互交织与共鸣的蜕变升华里,那汹涌的须弥风暴本身尚还因为这须弥壁垒重叠的缘故而愈演愈烈。
但是哪怕须弥风暴本身再如何汹涌增涨,在那蜕变升华的无上符阵的牵引之下,那汹汹须弥之力,已然不再是早先时的疯狂灌涌的景象,某种贯穿有《法相天地·服气》的神韵冲霄而起的同时,那疯狂的吞噬意蕴教人心悸,更教此后的诸般须弥风暴,在符阵的道法笼罩之中,生生牵引而至更多,更多!
而这些须弥之力的牵引本身,其迅疾与磅礴,都未曾造成灵浮洞天本身的“消化不良”。
更相反,因为道人的身形显照,伴随着一道玄黄二色流转的宝光从道人的身侧被祭起,那烙印在道场北岳山阴的酆都门扉倏忽间彻底洞开。
那不再是门缝里极细微的气韵之流转。
这一般,伴随着酆都门户的打开,如是阴阳两界以前所未有的状态与效率进行着本身的轮转,而也正是在这样的轮转之中,任何映照入洞天内的须弥之力本身,尽皆在顷刻间被两道天地均分,进而在阴阳的轮转与磨砺过程之中,化成纯粹的支撑起天地乾坤的力量。
再无分毫不谐,再无分毫风暴本身的暴虐与涌动。
那种炼化的顺利本身,甚至反向牵引着《法相天地·服气》的神韵,进而使得那吞噬的意蕴都“迫不得已”的一息远比一息更为狂涨,最后,在抵至了楚维阳与诸修的掌控之极限,抵至了那一道汇聚着诸修全数才情底蕴的无上符阵的运转之极限之后,才得以堪堪停止。
如是极限,再进一步,只怕反而是这无上符阵本身的溃灭与崩坏。
当然,直觉告诉楚维阳,这样的贪婪吞噬之所以能够在这一道符阵之上戛然而止,还因为阴阳两界的齐皆洞开,使得另一道符阵在同样的更上层楼之后,遂迎来了第二番的蜕变与升华。
而也正是在这样的过程里,对于那完整的古界须弥碎片的前因与蚕食的过程,便骤然间同样抵至了某种绝巅!
而且,伴随着楚维阳那真正须弥与堪舆浑一的圆融意蕴,而且还有着混同在那意蕴之中的太阴诸魔奉圣天的须弥壁垒的气韵。
同样的贯穿与延展之中,道与法之间的交织与共鸣,使得那完整的古界须弥碎片尚还未曾彻底被符阵所囊括,但是道法的轮转与贯通,使得那原本紧闭的须弥壁垒的一角在这顷刻间倏忽得以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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