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放下证件,双手抵在下巴上。
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衬托的气氛略显沉寂。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氛围蛮适合审问的。
“白先生,你今天来到警备处是想做什么?”
“因为昨天警备机关的暴动,所以我打算过来要个说法。”
“昨天的...”
提到这件事,警员脸上闪过一抹了然。
事实上,之前整个警备处如此忙碌正是因为这件事。
不过现在的话...大家忙的已经是另外一件事了。
估计他们的老大安吉拉也没有什么意见。
“这次事件的经过能仔细描述下吗?”
虽然可能是嫌疑人为自己开脱的证词,但警员听取被调查对象的自我陈述,也是应当执行的程序。
“其实没什么,我站在门口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推门进去后就是你们看见的那一幕,我也很冤枉啊。”
白启云耸了耸肩。
他确实很冤枉,而且从时间上来进行判断,除非他开门就秒杀了安吉拉,否则根本就没有作案的时间。
更别说安吉拉死前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白启云的行动时间可以从警备处门口的保安那里确认到,从他进入大门到现场被警员们发现,也就过去了五分钟。
可以说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作案,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但即便如此,警备处也不打算放白启云离开。
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当前的第一嫌疑人,这么大的一件事再怎么说最后也得有个交代。
即便不能让白启云顶罪,但有个嫌疑人拖延拖延时间,来为他们破案争取时间也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这么做的话就苦了白启云了,拘留所里的条件虽然比监狱强点,但也有限。
“诶?!被捕了?!”
听着水鸟传回来的消息,派蒙整个人不禁发出了巨大的声音,差点将楼下的老板娘都招来。
“哈!那家伙也有今天!”
一想到那个男人吃瘪的模样,芙宁娜就感觉一阵神清气爽。
她在床上捧腹大笑,原本娇俏的脸蛋看上去都扭曲了几分,看的旁人不禁有些无语。
这家伙最近是被欺负的有多狠啊。
“所以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荧倒是很冷静,但她思前想后也没发现有什么她们现在能做到的事。
“还能怎么办,老实等着呗,警备处的人很快就会找过来。”
芙宁娜双手撑着下巴,满脸都是坏笑。
“而且如果一段时间内都没找到真正的凶手的话...估计这件事会直接上审判庭哦。”
“审判...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吗?”
裟罗并不担心白启云被审判,倒不如说,眼下的枫丹似乎没有人能审判得了他。
“嗯,到时候我们就能在剧院里好好地看上一出好戏了,前提是那群酒囊饭袋真的找不到其他嫌疑人。”
其实芙宁娜也觉得这件事跟白启云无关,他只是倒霉而已。
但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纯粹的倒霉也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欧庇克莱歌剧院的票可是很难买的哦~”
“你别幸灾乐祸了。”
荧敲打了下芙宁娜的头顶,少女神明顿时吃痛,眼角露出一抹晶莹。
好吧,即便那个大魔头不在,整个队伍里芙宁娜依然是那个最弱鸡的存在。
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