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吃别的人类，我都知道”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为什么要这样？”

灵渊没有回答，将头扭了过去。

艾黎扶了扶额头，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好吧，你赢了”

“说吧，你想怎样...”

灵渊眼睛一亮，但立马又变回了回去，冷漠的说出三个字。

“你过来。”

.......

“干嘛？”

眼看灵渊还在生气，艾黎只好答应下来。

“先说好了，不许咬我....”

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但刚一靠近，一双锋利的爪子袭来。

“唰”

艾黎只感觉，身体陷入了柔软的毛发里。

“呜...呜你...”

两只爪子越搂越紧....

似乎是要把艾黎融入进自己的身体。

灵渊发泄着这些天的怨气。

看得到却摸不到！

“呼哈.....”

一股窒息感传来，艾黎艰难的转过了身，大口呼吸着空气。

腰上的兽爪还在紧紧缠着自己。

“轻...轻点...”

灵渊在艾黎的脖颈上深吸了一口，眯起了眼睛。

浮锦看着这二人亲昵的样子，生气的在一旁嘟起了嘴，语气闷闷的。

“灵渊，为什么要破坏曾经我们一起守护的沉玉谷呢？”

“你种下的茶树，与我们约定品尝的茶，我也没有忘记”

“但那样的茶如今已经没有了。”

灵渊抬起了伸进艾黎衣服里的嘴，语气也变的沉重起来。

“我想让这片土地，回到几千年前的自然样子。”

“你和人类待的时间太久，已经忘记了我们都是自然中而来的。”

“我明白你从来没有彻底死去。”

“你不像蛇，已经离开了这里”

“所以我要把这片土地变回你诞生时的样子。”

灵渊的怀里传来艾黎的声音。

“所以那些氲气都是你弄出来的？”

灵渊没有反驳，只是又将头放在了艾黎的肩上。

“没错。”

“那只是副作用。”

“不过到最后，土壤，水脉，和森林都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在这样的环境里，你就能恢复形体，可以再次在河里畅游。”

“那里灵气充沛，丛野蓊郁，你也能重新恢复力量。”

接着灵渊语气又变得沉痛起来。

“但是你不明白，你一定要阻止我。”

“还有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明明你来找我...我就不会那样了...”

艾黎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变成现在这样居然还有自己的原因....

“灵渊，我能够度过那样快乐的一生，然后死去”

“已经比无数人都幸运了，不明白的是你。”

灵渊叹息了一声，头低了下去。

“我以前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不惜变成人的形态也要与他们做朋友”

“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领地献给人类来种茶。”

“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主持投珑仪式，帮他们改造水土。”

“后来的事更让我不明白”

“你和这些人类，和他们所谓的神战斗，然后死去。”

“为什么....”

浮锦听完灵渊的话，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最终叹气一声。

“灵渊，我的挚友....”

“如你所说的，我就是想保护他们”

“就像你对艾黎的一样，并不讨厌他们...”

“艾黎和那些人类不一样！！”

灵渊呲着牙直接打断了浮锦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