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收县有一豪族,姓丰,县城之名,就是以族姓而命,权势滔天。
今日,丰家的一些子弟,率领一帮公子哥,沿海而行,最终回归河堤,准备转一圈返回县城,却天气阴沉,骤雨将至,就来到了小李庄。
当当当!
村长早就拿了个破锣,一边在村里快速行走,一边敲着,还一边匆忙嚷嚷着:“公子驾到,村民迎接!”
他快速的转了一圈。
几十户村民纷纷走了出来,排好队伍,战战兢兢,惶惶恐恐,迎接即将到来的富家公子。
“小哥,这是主家的公子来了,不能不拜,你、你先藏起来,切不可走出!”
老渔翁交代一句就跑了出去。
不久,一队人马走进了村子,有六七十人!
“拜见公子!”
以村长为首的村民纷纷跪拜。
一位中年护卫走上前来,高昂着头,鼻孔冲天,吩咐道:“从此刻起,村庄被征用了。村长,将各家的鸡鸭羊牛集中到一起,宰杀备用,然后你们离开庄子,在外面候着,没有吩咐,不得进村!”
“公子、老爷!”村长一个哆嗦,连忙道,“村子里上有老,下有小,眼看大雨将至,夜晚到来,若是在外面淋雨,恐怕会挨不过去啊!求公子开恩,我们小民只挤在村头几户就行,绝打扰不到公子!”
“这里的地是主家的,房子是主家的,就连你们这些贱民的命都是主家的,再敢啰嗦,将尔等就地正法!”
中年护卫冷哼一声,一脚将跪在前面的村长踢飞了出去,当场吐血,差点死去。
村民纷纷暴怒,可惜,却敢怒不敢言。
队伍前行,中间是一个马车,左右丫鬟婆子侍候着。
不一会工夫,各家仅有的鸡鸭已经被集中到了一起,找几个村民开始宰杀,甚至村中仅有的一头牛都被宰了。
村民暗暗流泪。
耕牛啊,比他们的命都重要,平时都小心的伺候着,如今倒好,却被杀了。
咔嚓!
高空,乌云狂卷,雷电响起。
可各家各户的一些床铺,破烂的家具,却全部被野蛮的侍卫给扔了出来,然后洒下花精,点燃熏香,铺上精美至极的绸缎,点上了无烟的蜡烛。
天色彻底的暗了下来,扑鼻的香气袅袅飘散。
嬉笑的欢快声,伴着酒香,传到了村头。
在这里,村民聚集在一起,望着他们的村子,望着他们的家,望着他们小心饲养的鸡鸭变成食物。
“村长快不行了!”
“我们的耕牛也被吃了!”
“家里仅有的一点东西也被糟蹋了!”
“我忍不住了!”
虎头是个猎人,自有血性,此刻,他双拳握紧,两目瞪眼,愤怒滔天。
“忍不住又能怎么办?”
老渔翁叹息。
他望了望自家的院子,没有亮光,他知道,定然是屋破遭到了嫌弃,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孩他爹,千万要忍住!”
虎头的婆娘,也就是铁柱的老娘,紧紧的拉住虎头的手臂,生怕他一时恼羞成怒,做了错时。
“可、可、可……唉!”
虎头长叹。
铁一样的汉子,只能双目含泪。
另外几个汉子,也憋屈的要死。
这时,走过来两个侍卫,高举的火把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好看清面容,扫了一圈,不禁撇嘴:“些许村妇,面黑无泽,这等货色,怎能让几位公子喜欢?”
“可几位公子吩咐了,要几个小娘前去侍候,最好细腻嫩肉,又带着野性的,也好漫漫长夜有些乐子,可这一群……!”
“我却有个点子,不如让这些村妇,来个无遮拦之舞,或许能让几位公子有点兴趣。”
“这个,就她们这身材,这鄙陋的容貌,连我都看不下去,若是无遮拦,嘿,恐怕几位公子会膈应得慌!若是怪罪下来,你我可吃罪不起。”
他们旁若无人的打量,肆无忌惮的评判挑拣。
虎头的脸色瞬间红了。
他的婆娘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
“怎么?生气了?你这贱民,敢踏出一步,我就屠了你一家!”左边的护卫狞笑,他忽然看到了虎头身侧的女儿,就眼睛一亮,“这小娘子倒也水灵,野味十足,公子们肯定会喜欢。这一个,先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