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么样?舒服吧!”擦头发这事儿,她做的越发顺手了。
湛王耷拉着眼皮,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再次被无视了。不过,湛王目中无人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夫君,擦头这活儿我做的已经很不错了。要不,下一步我学习着为您老洗头怎么样?”
闻言,湛王抬了抬眼帘,“为本王洗头?”
“嗯嗯!”
“你愿意受那份累,本王不愿意受那份罪。”
想当初,让她为他绞头发,就是自找罪受。头皮不知受了多少疼,头发不知被扯掉了多少根儿。都要冒火了,她才算是顺手了。
看来是不愿意了!如此……
“要不,夫君你帮我洗吧!我倒是很愿意受那份罪。”
“本王给你洗头,在你眼里是受罪?”
失言了,说受罪,直接被问罪。
要说,湛大王爷给她洗头,那过程不用想,肯定是要受罪的。可是,手艺再烂,架不住他身份够高,人够不讲理呀!所以,哪怕你就算是疼哭,也得咬着牙说是感动的喜极而泣。何来受罪一说。
“王爷恕罪!”
“哼!”
这一冷哼,容倾巴巴闭上嘴巴,不开口了。
男人火气这两天很大,就跟女人遭遇了姨妈期一样,暴躁的厉害。
头发擦干,湛王每日睡前习惯,靠在床头看会儿书。
容倾看着他,轻声问,“夫君,您看我今天是睡床上呢?还是睡榻上呢?”
记得上次来大姨妈,湛王可是干脆的把她给赶下去了。不过,这次倒是意外的没有。但那是之前,今天可就不一定了,心气儿那个不顺,几乎是肉眼可见呀!
所以,别她上去了,脱衣都要睡了,再把她赶下来,这大冷天的非折腾病了不可。还不若他现在开个尊口,若是让她睡小榻或西屋,她也好提早去暖和窝。
湛王不咸不淡道,“若是嫌王府的床不舒服,你可去馨园。”
湛王话出,容倾直接脱鞋上床,伸手抱住湛王腰身,“好暖和!”
“你当本王是你的暖炉?”语气那个不善,透着那个不满。
容倾听言,伸手在王爷身上轻轻拍,“夫君乖,早些睡吧!”
话出,手被拉开。意思,别碰他!
好吧!
“夫君,晚安!”
这两天云珟身上的毛是刺猬毛,捋不顺,光扎手了!
惹不起呀!浑身充斥着看她不顺眼的气流。这样睡在一起,跟抱个炸药包似的,今天晚上要噩梦了。
看容倾翻身睡去,湛王盯着手里的书,眸色沉沉。不由想到以前……
以前他一瞪眼,容倾就哆嗦。而现在,她就这么安然的睡了。别说哆嗦了,连讨巧卖乖都没了,省略的那是一个彻底。
这才成亲多久,她就这么不稀罕他了!难道……她已经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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