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只遗憾我不是男人,不然……”
“不然怎样?”
“不怎样!照样的守身如玉,身心专一……”说着一顿,怒赞,“就跟夫君这样!”
湛王失笑,轻哼,“少给我戴高帽,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容倾听了,看着他,眼神灼灼,“我在打什么主意呀!夫君说来听听。”湛王却是不回答,把她拉开。起身往内室走去。
看着湛王的背影,容倾拿起桌上的小包子塞一个到嘴巴里,狠狠嚼着。
听着背后,那似有若无的咬牙声,湛王嘴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守身如玉,身心专一!小女人真是敢想。只是,这占有欲,也属于喜欢的一种吧!
书上是这么说的。只是,要他只有她一个,是否太得寸进尺了呢?
皓月仁王府
夜半时分,一身雪白里衣,温润雅致的男人靠在床头,看着从大元传来的信函,看完放下,眉头皱起。
容逸柏竟然死了?太突然,更是意想不到!
凭着容逸柏的智谋,就算一时不慎被人劫持了。而在此后,他定然也能想到的脱身的办法。怎么会……暴毙?!
虽说暴毙这种事儿,也极有可能发生。可是,发生在容逸柏身上,钟离隐总觉事情有异。
“范启!”
钟离隐话落,一个人影闪身出现在他跟前,“王爷!”
“容逸柏确已安葬了吗?”
“是!属下亲眼所见。”
钟离隐听言,轻喃,“这么说竟是真的吗?”对于范启的话,他不怀疑。只是,为什么感觉这么不真实呢!
凝眉,静默,少时开口,“容九她怎么样?”
“湛……容姑娘她很伤心。”
范启瞬时的改口,钟离隐听在耳中,看了他一眼,却没多言。
“定会有一段时间过不来。不过……”微微一顿,余下的话钟离隐没说出。
容逸柏没了,云珟的心情怕是与她截然相反吧!
想着,垂眸看看自己手,上面伤痕明显。那个男人的心眼真的是小的很。只是……
当身边人是她,也确实很难大方起来。
当身处他们这个位置,能够找到她那样的女人,是一种幸运。
“不知云珟有没有休妻的那一天。”
钟离隐这一声低语落入耳中,范启眉心一跳,随着低头。
钟离隐对湛王妃的别有居心,清晰可探。因为他有时真是毫不遮掩。
如此,不由的让范启想,也得亏了容九的夫婿是湛王爷。不然,他家主子说不得真会出手把人给掳过来。
身处高位的人,表现在外的是光鲜,而潜藏在内的却均是一片暗黑。
而外表温润雅致的仁王爷,内里却极具侵略性,攻击性。一头潜伏的狼!
自钟离隐归来,钟离皇室不断涌现的事端,十有都跟钟离隐多不了关系。只是,被波及的都是他人,而他却是置身事外,一身悠然。
再继续下去,这皓月的天怕是将要大变了。
大元湛王府
云佳突然被容倾带到湛王府,这一举,明面上在湛王府并未引起任何波动。可是在一些人的心里,却还是多少激起了点点波动。
就安王的下人劫持容逸柏这一事,容倾对安王就绝对不会有任何好感。如此,怎么突然会接他的女儿入府呢?太奇怪!难道是因为……
湛王斩了安王的子孙根尤显不够,容倾还打算来个钝刀子割肉,继续折磨一下云佳,来发泄心中的怨恨?只有这一种解释。
只是她做的是不是太直白了些。她就不担心惹湛王不喜吗?毕竟,女人太恶毒了,那样子还是很难看的。
她人心里怎么想,容倾眼下无暇探究。今天是容逸柏的头七,俗称还魂夜,她要去上坟。
“王妃,奴婢来吧!”
“不用!”
上坟需要的东西,容倾仔细准备着,笔墨纸砚,还有读本,都是他喜欢的。
看着篮子里的东西,容倾眼里想念满溢,“才发现容逸柏真的是一个很沉闷的人。”少年老成,年纪轻轻的就跟小老头一样。
“王妃,马车准备好了!”
容倾点头,拿起篮子往外走去。
“王妃!”
闻声,转头,舒月身影映入眼帘。
“婢妾给王妃请安!”
“起来吧!”
“是!”舒月站起,把手中小篮打开,里面的纸钱映现容倾眼中。
“今日是容公子头七,婢妾昨天折了些纸钱,还有一些花儿草儿,希望容公子会喜欢。”
容倾听了,看着里面的物件,伸手接过,“谢谢!”
舒月摇头,细心道,“看今天天气好像会下雨,王妃早去早回。”
容倾点头,没再多言,转身离开。
舒月也未在正院逗留,随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齐瑄站在一处,看着舒月的背影,眉头不觉皱起。作为府中姨娘,她最该关心的是否应该是王爷?可舒月却明显的对王妃更上心些。这感觉……很怪异!
不知主子是何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