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里……”
容倾轻轻说着,湛王静静听着。
现在,容倾心里是何种感觉,湛王不用问,看着既知,她在想他!
纵然心里哀伤谈了,可想念却在逐渐加深。
来之前,湛王既知,带她来这里纯粹是给自己找憋闷。可,还是来了。
丢失的喜怒哀乐,她一直在努力找回,他也不愿只做一个袖手旁观者。
亲情她拥有的不多,就容逸柏一个。她想他,纵然心里不舒服,他也容着,陪着!
“小妇人容雨柔,有冤要诉,求王爷,王妃做主!”
容倾闻言,转头。湛王神色淡淡,看了凛五一眼。
凛五会意,抬脚走出。
而刚走到院门口的大房长公子,看到跪在地上的容雨柔,又听这句话……本要踏进的脚,瞬时缩了回去,人也随着退了出去。
少时,凛五回来,简单扼要禀报!
“本该在下月发作生产的容雨柔,前几日生了。原因:被容雨馨给撞的。现容雨馨潜逃无踪。而容雨柔因那一撞,伤及身体,此生再难有子嗣,现得一女身体羸弱。”
凛五说完,屋内沉寂。
湛王不言,容倾静默不语,把容逸柏留下的东西整理好,抱在怀里,看向湛王,“走吧!”
“嗯!”
“王爷,王妃……”看到湛王,容倾,容雨柔刚开口,既被凛五打断。
“秦夫人,官府的人快来了,有什么冤屈,你给他们说吧!”
只是,凛五的话,却妥妥的被无视了。
“王妃,求你帮帮我……”伸手,欲碰触容倾。却在触及到湛王那凉寒的眼眸,手顿住。
容倾垂眸,看着容雨柔淡淡道,“会有人来给你主持公道。”
“我想让容雨馨死,他们会如我所愿吗?”
看着容雨柔眼里那浓厚的戾气,容倾没说话。
容雨柔眼泪落下,低泣,“都说恶有恶报,这话一点儿不假。过去,我对王妃所做的恶,现在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过去你在容家过的好,是你附和容雨馨对我同仇敌忾换来的,于我有关。而现在,你如何与我并无关系。”容倾说完,抬脚离开。
凛五未动,看着容雨柔面无表情道,“不要把你所遭受的波折,扯到王妃身上去。”
报应只是言说。而容雨馨出手伤容雨柔却是真实所在。有冤屈,就去讲事实,扯容倾做什么。
以为那样说,以为看你受罪,容倾就会心生怜惜,或心情舒畅吗?
想想过往吧!求一字。容雨柔除了可求容倾不要追究过去,再无资格求她任何东西。
护她,更是无从说起。
“湛王爷!”
刚走出容家不远,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
容倾转头!
白马,红衣,相互交错,视觉冲击,张扬无比。
高头大马之上,一人背光而坐,面容不清,只观轮廓,肩宽背阔,隐可见体格健硕,透着一股蓄势待发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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