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倒’怕是只能改成‘永垂’了!”
这话出,结果可想而知!
说永垂,比说技术差后果更严重。
在床下,对容倾,不再有修理一说。可在床上……湛王动起手来却是一点儿不手软。
直折腾的容倾,什么美叔叔,亲相公,情哥哥的一通乱叫,求饶。然,这叫声,那求饶的小模样,却完全是火上浇油。
“小安儿,再叫一句……”
“没力气了!”有气无力,眼睛都睁不开了,说完还不忘叫器一句,“你等着,等我练好技术碾压你!”
湛王听了,无声一笑。什么叫输人不输阵,这就是!
“要不要为夫再给你买几本小话本?”
没回应!
看去,已睡着了。
看着容倾沉静的睡颜,湛王眼底溢出点点怜爱,垂首,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把人抱在怀里,随着沉沉睡去。
县主府
来者即是客,特别来的还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如此,更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这家夫人,那家千金,看着从开府门不久,就不断来访的客人。凌语笑意盈盈迎接,府中下人忙碌不停招待。
府中下人都是皇上赏赐的,均是从宫中直接遣送过来的。宫中的奴才,每个都是经过调教的,规矩,礼仪,无需教。如何接待,如何招待,每一个都做的极好,一切都是井然有序。
“皇上和皇后娘娘果然疼惜县主,看看这些下人,这规矩真真是极好呀!”
“可不是!”
“还有这府邸,可真是漂亮!”
“可不是!”
下人,府邸,都是皇上,皇后赐的,岂有不好的道理?自然是处处精致,处处都好。
“哎呦,凌县主身上这身衣服料子是云锦吧!”
“可不就是云锦嘛!”
“这料子可是万金难求,一年也就那么几匹。我府里也就前年得了那么一小块,我给做了帕子。不过,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这帕子做好了,可我却是没舍得用,一直在箱子里藏着。偶尔拿出来摸摸看看,就又赶紧放进去了,连看都我怕给看坏了。”
这话出,引得一片笑声。
有人趁趣儿,调笑道,“人家凌县主把云锦给穿身上都不觉得如何,你这连一块帕子都舍不得用,还生怕给看坏了,每天都藏着,可真是……你说,让我们说你什么好呢!”
“说什么都好,我呀!真是给县主比不了,我就是那没出息的!”
“这哪里是没出息,这多正常呀!要是我,我肯定藏的更严实,并且绝对不会说出来,省的被你们给惦记上了!到时连这么一块帕子都没了。”
这话又惹来一阵笑声。
一团和气,其乐融融,气氛甚是好呀!
凌语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笑的乐不可支的一众夫人小姐,垂首,拿起手边茶水送入口中,借由茶杯,遮住脸上表情,让人难以窥探她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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