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写信给父亲,让他尽快派人来接我们。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写。”南宫玥捡起信函,攥在手里,面色灰白,“说仁王跟太子的死有关,这一句话不是我写的。”
南宫紫听了,也不与她多辩,只道,“那附和钟离滟那句话呢?可是你亲口所说,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南宫紫这话出,南宫玥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低头,是懊悔,是愤然,是绝望,神色诡异莫辨。
“为什么不说话……”
南宫紫的话未出,南宫玥忽然激动了起来,“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怎么说就怎么是吧!”说完,起身跑了出去。
南宫紫气的差点仰倒,心里大骂。
太子行踪不明,生死未卜。现在,南宫玥又做出这等蠢事儿。又加上钟离滟那似是而非的一番言论。以后,南宫家在皓月该如何立足?
抚额,心焦,极致的疲惫!
麟州
京城的风风雨雨全部屏退,湛王带着容倾游走山水间,尽享这难得的清净,平和,安逸!
出来不多日,容倾已是乐不思蜀。而湛王……
“为伊消憔悴,衣带渐宽。相公前些时掉的肉总算是长回来了。”
湛王听了,淡淡抛出一句,“食不言寝不语。”
容倾听言,低头掰掰手指,“相公,你已经三天没给我好脸了。”
湛王抬了抬眼帘,看着她,不咸不淡道,“你不是一直言本王是小心眼之人吗?”
“呃,那个呀……”容倾解释的话还未出,就听湛王道。
“你没说错。本王确实是小心眼的人。”
“所以……”
“小心眼的人,耍小心眼很正常不是吗?”
“相公其实一点儿都不小心眼。相公的心胸像大海一样宽广。”
“进言不实,阿谀奉献,口是心非。容九,有的时候过于谄媚也是一种犯罪。”
湛王话出,容倾了然,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反省书,保证书,都写好了吗?”
“还没!”
“哼!”
“我一会儿回去就写。”
凛五站在一边,看湛王妃变身小媳妇儿,湛王终于做回大丈夫,心里该是颇为欣慰才是。可是……
看不到王妃对主子放肆,看不到王妃调戏主子,咋感觉这么不习惯呢!
看容倾对着湛王,低眉顺目,讨好谄媚。
看湛王对容倾,清冷淡漠,矜贵少言。
如凛五,凛一知晓内情的,清楚这是一种日常,蜜中调油的小别扭。
而不明就里的看在眼里,却是不然。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湛王对湛王妃的宠爱,从来只是听说。可现在眼见,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如此……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京城
两国之间,你来我往,暗潮涌动,瞬息万变。
当权者如此,而其下老百姓却是日子如常。
对于皓月太子的死,皓月使者入京,后续会如何?心中嘀咕过,好奇一下就罢了。因为那些儿论不到他们操心,静静的观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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