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威瑟尔隐隐听到行宫里传来李奥两人的惨叫声,亲卫统领脸都绿了。听上去,为了晋阶李奥两人付出的代价可不少。至少威瑟尔不知道得多大的痛苦,才能让两名高阶叫得跟杀猪似的。反正,这种痛苦估计是他承受不起的。威瑟尔想了想,连忙低着头退了出去。
有多远走多远。
今天的罗马城很热闹,在北面的小广场那举行着一场演讲。演讲者是现任的年轻教皇,保罗六世最近对演讲似乎十分热衷,每个月总会举行那么一两次。教皇殿下在演讲的时候,总会有免费的酒水招待,这吸引了大批民众,特别是中下阶级的市民。
小广场已经给围得水泄不通,于是一辆没有任何标记的汽车只能在街角的地方停下。车门打开,一个浑身罩在斗蓬里的人悄悄地下了车,并低调地垂首而行。像这样的人,很少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何况不远处教皇那还带着青涩的声音正大声疾呼着,吸引了过往市民的注意,又有谁会去留意这样一个人。
这个人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又从真理大街走了出去。径直横过大街,最后走进街上一家酒吧里。还是白天,酒吧刚刚营业。里面客人很少,有侍者迎了上来。还没说话,斗蓬人伸出手。手指上溢出点点乳白色的光芒。他手指飞快划动着,乳白色的光芒随着他指尖的移动勾勒出了一个树冠的图案。
侍者立刻会意,伸手在吧台上轻敲三记。两长一短的声音传出后,他就走了开去。斗蓬人随手挥散了残留在空气里的白光,便径直向厨房的方向走去。厨房的门已经开着,里面有一个厨房正在准备着面包和食物。斗蓬人进来,厨师看也没看他一眼,权当他是透明的。
于是斗蓬人得以直接穿过厨房来到后头的仓库,进入仓库后他移开一个壁橱,后面则是扇隐蔽的门扉。斗蓬人推开门,门里是个房间。房间不大,二十来平方的样子。摆着一张桌子和三四张椅子,一盏电灯亮着,房间里已经坐着个人。同样也身披着斗蓬,只是在斗蓬下隐隐可以看到银色甲胃的样子。
刚进门,掀开斗蓬,露出一张中年人的脸孔。这张脸孔上透着长居高位的威严,以及岁月浸淫后的沧桑感。他是门德里萨,哈贝斯的父亲,教皇厅几位红衣主教之一。
门德里萨坐到其中一张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一袋金币丢在那人手边。包裹在斗蓬里的人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他伸手飞快把袋子捞了过来。打开袋子累累看了眼,那在兜帽中的双眼透出贪婪的光。随即把袋子收起来,跟着急急道:“蓝博尼斯和其它人在进入索隆的行宫后就再也没出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只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那行宫里藏着另外一个人,一个连索隆也不敢得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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