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舫很是失望,宫子羿辨白了许多,他统统不想听,挥退了他,一个人坐在书房生闷气。这个孙子寄予了他多少厚望,如今却这样来伤他的心。
只一天功夫,书房里的这一幕就被有心人传了出去。
宫子羿额头流着血从家主书房出来,很多人瞧见了的。纷纷打听。不到一天,宫子羿惹怒了家主的消息就传开了去。
宫子羿这一房是长房,他爹宫烁虽是长子,但他这个长子有些耽于女色,不服他的人很多。宫烁的几个兄弟,不说隔个肚皮的,就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长房不受重视,其他房头不就分得多了?
宫子羿要娶个没名没姓的小门户之女,就让他娶好了,长房越势弱,于他们其他房就越有利。
但宫烁和贺氏能由着儿子乱来?
贺氏也只生养了宫子羿和宫子彦两个儿子,子彦现在还没成年,还不能担事,她就指着这个出息的儿子帮她挑门户了,能看着他被其他房头的人打压下去?
听说儿子被家主用砚台砸了,贺氏唬得不轻,生怕儿子在家主那里失了宠,忙不迭地去向家主请罪,然后才带着大夫去给儿子看伤。
宫子羿躲在屋里不见人。
贺氏让人拍了半天门,屋里都没听见响。“儿啊,你给母亲开门啊,让母亲看看你伤得如何了。”
这孩子,是要急死人。
在门口喊了半天,不见儿子来开门,贺氏只好把大夫留下,她带人悻悻地走了。
回到屋里,想起她去见儿子,儿子不见她,去跟家主请罪,家主也不见她。贺氏心里憋了一团火。
“去,把跟着少爷去京城的所有人都叫过来,我要问话!”
她要问问看这个叫霍惜的,是何方神圣,竟把她儿子迷得家族父母都不要了。
她儿子是多么出息,多么听话的孩子,从刚会说话,就会背诗,把他祖父祖母喜欢得跟眼珠子似的。
才会认字就会看账本,家主把他抱在怀里,手把手教他。整个宫家,只有儿子有这个待遇。凭宫烁后院养了多少女人,生了多少庶子女,她有子羿一个,就吊打他们全部人。
可儿子如今却要翻天。这如何能忍。
跟着宫子羿去京城的管事小厮纷纷被叫了来,贺氏一个一个问话,问得异常仔细。
等问完话,对这个叫霍惜的女子更是鄙夷。
不男不女的学着别人做生意不说,小小年纪就学会勾人了。把他儿子勾得生意铺子都不管,日日跑她家吃饭。这是正经女子能做的事?
连避嫌都不会?
家中父母长辈教出这样的女儿,也必是没什么教养的。也是,打渔人家出来的,字都不认识,哪里懂养女儿。
不知天高地厚!还勾得他儿子,许了诺,过了年就上门提亲。没媒没聘的,这是无媒苟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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