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
索取和剥夺的想象的悖论
的产生。自我这里
但种种原因和语言的温情
不会使得我贫穷。
仿佛要我在寒冷的处境里面
才好领受普通人,最为真实和鲜活的身份。
如果把身边的一棵枯萎草茎
以怜悯视之。它不久之后或它
曾热切到不惜以肉身着的枯竭之上
所渴望梦到的。
不是一条河流。河流的文字要比命运
更为的残酷,语言上面的怜悯替代了它。
那么,是否正是凌冽的寒风
给予草木,万物。在死亡眩晕的灰色之下
是另一重质疑,和质疑里面的怜悯性。
满目的荒芜在我的眼睛里面
绵延又铺展。
全部的句子仅仅只是一个句子,所有的丰富性
并不仅仅在于了,一次过于乐观的,所谓的
个体和语言上面的探险。
呵,谁,前人是谁,又是谁
前人是谁,困惑。听到了吗?
有关于前人是谁这个微弱的不足为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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