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
是太远导致了分界,崩断
还是反之。
抑或准确与而言都只是我自己
我这个个体个人的证词。
我说,好吧。
那就让他们在我们思想之中发生。
干脆一点,让它发生。
————什么发生了呢?什么
是否发生的事物,事情。犹如脑海之中那
石头。
也需要想象,需要联想,语言之污秽多多少少的配合。
新的丛生出来的事物,
几乎简直可称作了:从莫须有,
莫须有引起怜悯和悲悯之上的无中生有
和下降。无中生有的下降。徐徐。
我就是迎着这种东西,
又面临着想象所带来,仿佛不可避免的掺加。
好吧,
莫须有的大河边我站立着。我
竟然变成了那个对于想象不得其解而角色变幻的人儿。
呵。近邻于想象的将是永恒性的错误。
如果我对此坦诚,提出我自己,微不足道者的困惑。
我的看法,眼睛里面,天上的星辉消失不见。
星星下黑色的田野,黑色的声音,
是否因为云南对于一个山东人来说太远了,
于是,在我看来
我跳动的心脏推动,云南的雷平阳与云南之外
其他南方诗人,北方诗人的区别
这些群体抱团,抱团取暖,汉族自身的怜悯,小家碧玉
渴望面对着更深层次的自我掩埋?
一条让人消失于无形的乡村小路,我揣着几块钱
想去两元商店买点想买的东西。我
并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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