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村》
停在语言就够了,
仰面向上。
火在那里,那么光明在那里
微弱没事,只会微弱更大,更准确于微弱。
遮盖住别的什么事物,事情也没事。
那些依然在那里的,
会从火焰之中出来。
它们的语言而不是我,
屋舍在那里,遗忘在那里。没准
不诚实也在那里。
我尽力去呼唤,我呼唤因不诚实才呼唤
出来的搅动火焰,
一句自相矛盾,自我迷乱的语言。
语言的外表,
必然华丽丽的外表,语言抵达,波浪一般
碰撞后再回还。
那么,在疲惫之中,是否
而不会达到。
也不会返回。中间,回荡着的正确与错误
组成了一条故乡的河流。在故乡
哟思考了这些,开头的笨拙和侥幸
始终的脆弱和懦弱
始终年轻的少女穿着新衣裳,孩子们蹦蹦跳跳。
始终是在梦里,
那些村民终于化身成一个个士兵,
最简陋的士兵拿着刀,叉,锄头无声的抗议也不过如此
为了把一个人的思想斧正。
————为了正确。是的,我需要重复的是
在那语言已经足够精彩的水平面之下
并非乱糟糟的填埋,丑陋和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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