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
虽已过去,诗歌重复属于它的时代。
那么多语言,
今日倾斜,可能还存在坍塌的危险。
语言咬住了语言打一个结,
结果里面没脸没皮等于自由自在,
我在剥蚕豆。
向着贫乏和肤浅
再一次生出,仿佛再次会被叫做春水和池苑。
再一次被忽视了的蚕豆,
一个时代之中倾向于多,另一个时代如此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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