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草》
没有人会抚慰枯草,
夜空的月亮被一遍一遍的擦亮,
这一次是语言,
它有所剩余的部分也冲着我。
我思考的怜悯属于道德的部分,
我也知道,
明月属于一种过度,
而枯草所得太少,
语言在二者之间存在,
更为具体,则像流水,
左右而有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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