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
我越来越认识到了自己的微不足道,可有可无。
画个圈说话,
在村庄身上它没有疼痛的背部划过
我在圈子外面放羊说话,
放着羊说话,放羊即是说话。
/
城里的快板人家应该萧条了吧,
原因于此,他便不好查找。
查找如此的尽力汗水如牛坠入自己的身体
如今他唯一的欣慰和渴望,
说相声的在保持古朴的茶社里会偶然提起他。
但九月天气凉起来时的一个清晨他便早早
一下子就回到了乡间,
放松的人脑袋和羊脑袋。
在风中,夕阳中语言有另一种姿状
就当那是最后的一点拘谨和面子
我记得用舌头,牙齿托举一番脸谱时的切割感
记得远啼听自己为了一声惊异
寻着那栖落的脚,不可更多时分,
仅仅语言是属于诗歌的,
那属于诗歌的部分是,
晃动的脑袋一般在风中摇动的语言。
点击弹出菜单